姚倩:人生如夢
我們愛夢;溫暖在夢的季節裏做夢。年輕的心是一顆無休止的音符,老想為夢譜下最美麗的曲子,可有難以捕捉夢飄忽不定的旋律。於是心和夢就合二為一,用交響凱奏青春。
夢是局部大腦活動引起的腦中表層活動,字典裏如是說;而佛洛依德卻說,每個夢都是願望地實現,是以偽裝形式表達某種無意識欲望,做夢是維護睡眠的一種妥協方式。夢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就像我們都不記得第一次做的夢一樣。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夢而且各不相同。薑,“夢中未比丹青見,暗裏忽驚山鳥呼,”柳永,“夢覺透窗風一線,寒燈吹熄,”諸葛亮也高吟“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夢是一個無羈的世界,在夢裏真的可以想心所想,為心所為。可以有力拔山兮之功,經天緯地之略,可以有閉月羞花之貌,富可敵國之財,在夢裏,你可以是打抱不平的俠客,濟世為懷,也可以是打家劫舍的江湖草莽,快意似仇。
夢是一種情,一份真。有時一夜無夢,有時卻一夜有夢連,有時醒來即忘,有時則刻苦銘心。
本來,夢就是夢,可人們總愛加上自己的解釋,說這是吉凶的征兆。於是出現了詮釋禍福的周易,來加深中國文化的淵源。美夢,噩夢有沾染了神秘的色彩。許多古老的傳說被演繹成了精彩的神話,廣為流傳。貌似荒誕不經,可真正的底蘊卻是一份真摯的情感。
我們的夢呢?截然不同。天真稚樸,兒童的夢,羞澀輕狂;少年的夢,躊躇滿誌。青年的夢·····從小到大,一路有夢作伴,一覺醒來,一摸嘴角柔柔的胡須,知道自己長大了,該肩負什麼了,有心有夢。夢裏鐵騎橫刀,醒來南柯一覺,揮戈力斬群魔,建功就在今宵。
於是,我們不在大歎人生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