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曉花:回想兒時
拔草、鋤地、捉蟲,這就是我兒時的生活,我—一個80後的孩子,跟城裏同齡小夥伴相比並沒有那麼幸福,那個年代物資短缺,糧食也特別少,每年我們家收入隻能說是吃平,有時,一年都不敢有什麼大事,那就要借出糧食來,家窮誰來誰都害怕,可是,在我的印象裏既是再窮,姊妹幾個也從來沒有餓過肚子。
也許我七八歲就開始下地幹活了,童年生活是我非常記憶憂新,那時我們家很窮,孩子又多,家裏所有開銷全靠父親,父親是一個煤礦工人,而母親為了養活四個孩子,學了一些醫術在隊裏打工再種一點地,和父親一直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
記得在1990那年,父母要上班沒有人看我,我跟著村裏比我大一點的小夥伴們玩,天不作美,天空被一團黑雲給遮住了,先是風後來是雨,該回家都回,家人能接的都已經接走了,唯獨隻有我一個人站屋簷下,突然幼稚的心靈又冒大雨去找母親,風很大雨很急,像我這瘦小的身體跟本就抵擋不住,幾次差點搭上命,也許是命不該,被鄰居好心的大審給救了,一次生命的旅途就這樣鋌而走險。
沒有人說他的童年不美麗,可是在我童年玩耍隻是一個課間十分鍾,我從沒有享受過什麼高等待遇,也許過年就是我的休息日,因為每天除了上學,回家還要快快的把作業一寫,下地幹活也是我的一項作業,給玉米鋤草、鬆土、捉蟲,讓我感受其中的樂曲。其他小夥伴也一樣,隻不過他們比我幹的要少一點,因為他們父母都是靠地生活,所以有時家裏的活也不需他們幹。
但是,一件10年前的事,如今我還記得很清,那年麥子熟的全鋪在地裏用大聯合機,根本就收不了,再加上母親還生病了,倆姐和弟弟都不在跟前,因此,地裏的活就靠我和父親,5—6畝麥子,在鐮刀配合下,全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可是,手上水泡破了又磨,不知道壘多少個,但是我心裏是美滋滋,也許與同齡孩子相比,我就像一個小大人,嚐試了生活中酸、甜、苦、辣。
年代之別曆練了我,一個白麵饃、一塊水果糖、一塊點心,這都是兒時最想往的,兒時夢想很單純,沒有說去哪兒玩一玩,隻能說今天能吃上一頓肉、吃飽就感到非常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