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鄭老師
前不久,一位兒時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教我們小學的
在我的記憶裏,鄭老師臉上永遠都帶著慈母般的微笑,一頭齊耳的短發,顯得端莊、穩重,對學生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小時候,由於我們家裏窮,一到冬天,母親就把土罐放在一種自編的竹籃裏,再將燒紅的炭火放在裏麵給我取暖。有一次,我將火罐帶到學校,放在桌子下,上課時就想將腳放在竹籃上,誰知腳踩斜了,一下子踩翻了火罐,火紅的炭火全部落在腳上,痛得我大哭起來。正在上課的鄭老師一個箭步衝過來,看見我已燙紅的腳背,背起我就往醫院跑。十幾裏的泥濘小路,一刻也沒休息。到了醫院,又守著醫生給我上藥,敘述我受傷的經過。醫生一邊開藥一邊說:“幸好你媽媽送得及時,否則以後腳背上就要留下難看的疤痕,以後穿涼鞋就不好看了!”我感激地望著鄭老師,鄭老師隻是慈母般地用手摸摸我的頭,笑了。
後來,我隨母親到了礦上,再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