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羌州奇女子
作者:劉安強
2011-05-19 21:14
來源:本站原創
我和羌州奇女子
她是我的初中同學,因為她的沉默,那時並沒有多少交往,也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後來我叫姐的女孩。她是一個奇女子,我認為:是我所見過女孩中最特殊的一個;而我對她的感情,並非愛,也並非不愛,是介於愛與不愛之間的那種。
我努力後的回報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中國礦大。這也是我感覺最為良好的一次,而她卻獨自去了烏魯木齊,那是一個很多人向往的孤寂的城市。後來,我們經常發短信,我在東邊的徐州,她在大西北的烏魯木齊,她說:那是胭脂水粉味很濃的城市,那裏有很藍的天和三級左右的風,不過很好,獨自在風中穿梭的感覺,我喜歡的不得了,隻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是一個羌州女子。
越來越發現,我們很談的來,越來越發現,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一個寂寞且歇斯底裏的女子,她說:她喜歡安妮寶貝和三毛,雖然我沒讀過她們的書,但隱約感覺到是與走和消失有關的,冷漠隻是因為怕自己受傷。我們都是被記憶埋葬的人。於是自己躲起來,在漆黑的夜裏輕撫傷痕,痛苦的掙紮在走出與走不出之間。
記得那是2007年夏天,我提議暑假聚聚,他們都答應了。波—我最好的朋友,從濟南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在老家漢中的偉,在西安的菲,還有我和她,地點是在度過三年高中的小縣城—寧強縣(羌州);其實,像這樣的日子本該高興的,可介於以前的種種,我們的氣氛不是很好,或者說還有些尷尬,我的心情也出奇的低落。
關於各自現在的生活我們很少涉及,記得那天我端起酒杯和所有人碰了一杯,我隻是想醉,早已忘了酒在喉嚨的感覺,一杯又一杯,連自己都不知喝了多少瓶;我看見她的眉頭在這一刻是微微皺起的,她和從前一樣沉默,隻是她的酒量讓我們都為之驚訝,她從波那要了一支煙悠閑的抽著,一副不要別人打擾的沉思樣。可在他們的眼中她一直微笑,可我分明看到了一滴淚掉在她自己的微笑裏。我的心中卻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在眾多的聚會後,終於還是開學了。該散的不該散的都散了,該走的不該走的都走了。我和她相約一同走的,我到西安轉車,她到寶雞就先下,一路上我們說了很多,關於未來和希望,而她還是一直微笑,一種不可琢磨的笑,第一次感覺時間過得如此快;說道生日的時候,她竟然比我大四個月,為此,她說:你喊我姐怎樣,我說好!但我的心突然揪痛了一下,從那以後我一直這樣喊她。
在一陣刺眼的霓虹中,車子停下了。我說該來總要來,她說該走的總要走,我送她下車,她說不用送的,可我一直跟著她走到了出站口,看著她走下地道,走進人群,直至消失;隻是她一直可以回頭,隻是我看到一顆晶瑩的東西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轉身,上車,看到旁邊空空蕩蕩的座位,心中頓生無名的失落感。
我們背道而馳,距離,越來越遠 ......
光蔭似箭,一晃四年過去了,現在我們都已經畢業,我回到了陝西,來到澄合礦務局,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偶爾聽朋友說,她畢業後去了新疆和田,在一所農村的中學當老師,好像那裏條件很惡劣;可是由於種種原因,現在我們沒有了聯係,僅有的祝福也留在了心底,我知道她注定要消失在我的世界裏!
生活一如既往,隻是在記憶中再也少不了,有這樣一個奇女子,曾經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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