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豔強:我的澄合兄弟
也許是好出門不如賴在家裏的緣故吧!適應了一個地方的生活,就留戀這裏的生活習慣和這裏的人。隻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一紙調令,我就要離開這裏了。心理縱然不舍,但我依然要離去。澄合的一幫兄弟、澄合的一些往事總在心裏縈繞。
單身樓是一片樂土,幾位同事好友,閑暇挫幾把麻將,5毛、一塊甚是盡興。那個輝小楊剛學會,技術不好卻總能贏錢。打牌能看出當官的潛質,“麻將打的好,說明有頭腦;麻將打的精,說明懂經濟;打麻將三天三夜不眨眼子皮,當個主席沒問題;打麻將三天三夜不瞌睡,哪個廠長不讓位?”。小牛技術很好,卻總給別人“擔茅糞”,而我總當運輸隊長。
那時,我當共青團幹事,交流的年輕人很多。三樓活動室裏,總見乒乓來回,台球案邊滿圍;排練競技、文體娛樂讓所有青年人充滿活力。
領導關心,同事指點。從黨群部、到辦公室,想來四年居然也算得上傳奇,崗位不停地挪移!薑經理吃飯總叫我,趙主任一直在為我的大事張羅……
宣傳崗位上,我寫過每一個人物,我記錄過每一件大事。銀花時空有我們的歌聲,新川食軒有我們的聚會。
我調離這裏了,但我的心還在這裏。《我們澄合建築人》,一首史詩讓所有澄合建安人重溫四十載奮鬥的經曆,煤化集團“五四紅旗團支部”的獎牌閃耀著青年人昂揚奮進的勃勃生機。
要記錄的還有點點滴滴,要懷念的還有曾經的瑣碎!帶著你們的祝福,帶著你們的鼓勵,我將憤然前行。
懷念、感恩每一個熱情幫助我的人,每一個澄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