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彬 劉創:說說小綜采那些令人感動的事
走進杉木樹礦業公司采煤三隊薄煤層綜采工作麵的檢修現場,工作麵的矮,讓筆者吃盡了苦頭。平均采高不到1.4米,除了支架的底座和頂梁,還有不到1米的空間供人員通行和檢修。如果你沒有習慣,那頭或背肯定會碰到支架的頂梁。全長160米的工作麵,讓你走個來回,會讓不常下井的你累得腰酸背痛。也許你來了一次後,再也不想來這裏了。
可是,我所看到的是,該隊在檢修和文明生產的師傅,在這麼矮的工作麵的條件下,他們不怕累、不怕髒、不怕苦,工作的熱情依然高漲,讓人心底油然而生許多敬意:這些工人師傅真了不起啊!如果你不信,就讓我講給你聽。
水中奮戰顯本色
第一個讓我感動的工人師傅,他的名字叫孫希勇。記得那是在該工作麵機頭段的積水處,我看到一個上身赤裸、一身汙黑、偶見點白色肌膚的人躺在被水淹過一指的支架底座上,正在處理有問題的支架。流經工作麵的空氣又冷又快,我的身上穿了一件秋衣、工作服和棉背心,整個身子並不算暖和。我問他:“師傅,這樣幹活,一點也不冷嗎?”“身體在動,並不算冷!”他咬咬牙說。就是用這樣的姿勢,他用20餘分鍾才把有問題的支架處理好了。最後,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褲。
經過同與他工作的同事打聽,才知道,他是從綜采隊抽調到采煤三隊來技術支援的支架檢修工孫希勇,幹工作特別認真、仔細,特別是難活、累活,他最拿手。怪不得,他能在這樣又冷又濕的環境下幹活,毫無怨言,顯出了綜采老工人的任勞任怨、兢兢業業的本色。
架中臥虎灑熱汗
第二個讓我感動的工人師傅,他的名字叫張大軍。那是在經過該工作麵中段時,我看到一個人上半身鑽進支架的“肚子”裏,處理電控電源出故障。
我走近一些,目光隨著燈光向支架裏看,隻見全身衣褲貼滿煤塵、一臉汗水與煤塵共同勾勒出黑色的麵容,黑臉上還有兩隻像珍珠一樣白的眼球在礦燈照射下不停地盯著正在做著的活。額頭上不停冒出的汗珠,從黑臉上滑落下來,滴濕了衣領。雙手早已被煤塵與汗水裝飾成黑白相間的藝術品。
“師傅,您貴姓呢?叫啥名字呢?”我問。“我姓張,我的名字叫張大軍。”他回答道。“您累不累,歇一下。您幹這個工作多久了?受得了嗎?”我問。
“不累,沒得啥子!我做這個工作已經有一年多了,早已習慣了。得抓緊點把它弄完,還有很多工作等著去做呢?”他有些氣喘噓噓地說。
“辛苦您了!謝謝了,最後祝您工作順利呢!”我激動地說。
眼所見的,與之前所說的,對煤礦工人這個群體認識更深刻了。他們很平凡,做的工作很普通,但是他們平凡又普通的工作,讓千家萬戶充滿溫暖,讓萬千工廠機器轟鳴。他們是平凡又普通的,但又是偉大又光榮的。
濕衣裹身情不減
在我心中被這些稱之為“煤黑子”、“烏金和光明的開拓者”感動著時,在所謂的芙蓉公司第一批小綜采工作麵移動時,被一個看起來不起眼、全身衣褲沒有多少幹的人,快速從我麵前爬過時,我本能地精神為之一振。
這個人行動為啥這麼快呢?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呢?他又要到哪裏去,做什麼呢?帶著這些疑問,我向在工作麵一位手持鐵鍬的工人師傅打聽。他告訴我,那個人叫黃平,是包機班的班長,他剛從機巷幫機巷小組的人把電纜和開關弄好,又要到工作上段去處理割煤機的故障。他平常都很忙,很少在一個地方多呆一會兒。“那他衣褲都濕成那樣了,他一點都在意自己的身體嗎?”我問那位師傅。
“他是班長,身上責任大,又因為技術全麵又精湛,為了不影響生產他顧不了這麼多。”他回答我。
為我的使命,必須去看一下那個黃師傅現在在做什麼?
為不讓我的頭和背不被支架的頂梁撞痛,我緩慢地向這個工作麵的上段移動。
當我到了黃師傅地工作地點時,背被撞了好幾十下,在看黃師傅在那裏聚精會神地處理割煤機的故障時,我的疼痛好像一下全沒了。
我好幾次想走過去采訪他,又看到他在那裏忙得不可開交,不忍心去打擾他,免得影響他的工作,讓他早些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早些下班回去脫掉那被淋水和汗水弄濕的衣褲,早些回去休息。黃師傅你辛苦了!
此行我的收獲很多,也很寶貴,它讓我真正體會到煤礦工人的艱辛與質樸、平凡與陽光、真誠與奉獻。他們沒有豪言壯語,卻用汗水與真誠推動了共和國經濟車輪的前進,是他們讓千家萬戶有了光明和溫暖,他們偉大、他們光榮。作家魏巍在朝鮮戰場曾寫下了著名通訊《誰是最可愛的人》,可在這個和平的年代誰又能說我們的煤礦工人不是最可愛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