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誠:習慣去思念
習慣去思念
——常誠
其實,人生就如一段旅程,隻有經曆了才能明白活著的意義,才能懂得生命的價值。也恰似愛情,隻有經曆了分分合合才能明白愛情的意義,才能懂得愛情的真諦。
我算是一個癡情的男子,在一段悲喜交加卻沒有結果的愛情中不能自拔。心上人漸行漸遠了,而我卻如熱戀時一樣,把那份最深沉的愛寄在她的身上,埋在我的心底。有人說我:癡心不敢,為情所困,終究難成大器,我相信,我也不相信。
年華滾滾前行,一去不複返。看花謝花開,睹物是人非,我有些無奈和可憐。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年輕的老人,未老先衰,尤其在愛情這條路上。我盼望春風吹醒夢中人,也幻想與心上人風花雪月,將幸福之花開到最燦爛,可萬丈紅塵,我的內心卻一直朦朦朧朧。
我愛的她,她卻不愛我,隻有感激;愛我的她,我卻不愛她,隻有同情;所以我愛的她,愛我的她,還有我,注定至少有兩個人生活在悲催的世界。生活就是如此,陰差陽錯也是一種情調。
我對心上人表白大都是在夢裏進行的,為此我願意長睡不止,永不醒來。我喜歡做自欺欺人的人,也習慣生活在夢想的世界,因為隻有在夢鄉裏, 心上人才和我牽手相依,不離不棄。清醒來之後,我和心上人各自流浪在茫茫的人海,沒有約定,沒有音訊,有的隻是我對她無限的思念和癡心的等待。
站在記憶的長廊,我回眸往事,忘不掉當初耳邊的山盟海誓,忘不了第一封情書的內容。回憶是痛苦的,回憶讓我欲哭無淚,讓我痛心疾首。
一個人靜靜看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群,一直是我的癖好,每當看到情侶間的牽手、擁抱,我就會沒落的仰望天空,有一種特殊的滋味在心頭蔓延。這時候我就會想一個問題:我是紅塵中的過客,還是紅塵外的觀眾?致使我從來不敢想象自己什麼時候可能會結婚,因為害怕現在擁有的幸福與我擦間而過,也害怕此生會孤老一生。
有人說:愛情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都會在歲月裏慢慢衰老,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一直在燈火闌珊處隻等另一個人的回眸。我一直在尋覓這句話的答案,也始終不相信,即使我眼下的愛情極不順心如意,但我依舊敬畏生命,熱愛生活,崇尚愛情。
現實中,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安靜,也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而對心上人無限的思念則始終是我走向明天、走向未來的隨身行囊。我知道我所守望的這些東西,並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看懂的。
這個世界和我息息相關,我左手牽右手也不隻是為了給自己取暖。我的夢想很遠,也很近,遠到讓我迷失找不到回去的方向,近到我隨時都觸手可及。其實,我不是倔強的堅持,也不是執著的等待,隻是我內心的纏綿和對愛情理解的底蘊不是每個人都能觸摸到的。
恍惚地,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間,心上人的倩影又在我的腦海裏如約而至,我始終不像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而像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心上人也不是無理取鬧的女子,隻是堅守她所信奉的浪漫、理想的愛情罷了。我們曾許諾彼此,但終究不能執手相守;我們曾經心心相印,但終究沒有肌膚之親。
時光弄人,豔陽高照的三月天,我卻手捧著一朵紅玫瑰與心上人會麵,駝城的古道人來人往,我就那麼寒酸地望著那朵紅玫瑰心驚膽戰,畢竟手捧紅玫瑰是第一次,畢竟心上人隻是我半推半就的戀人。
而今,我的思念依舊不分時間地點,始終沒有季節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