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戶:煤城草原浪漫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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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飽滿,意蘊高遠。賈文華作為一個草原煤城的漢子吟唱《草原煤城》,宛若映像當代草原麵貌的鏡子,以自己獨有的閱曆和體驗,展示著民族真情的胸膛,傳達著當今煤城喜怒哀樂的呼吸,對草原煤城良好的民俗風尚予以及時褒揚,這樣的詩歌,才配稱作詩歌。前蘇聯作家肖洛霍夫說道:“對所有作家來說,基本任務就是涉及日常生活,不落後於生活,像醫生掌握人的脈搏一樣把握住日常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重大的政治、經濟問題和社會問題,作家沒有權利無視這些問題。”對於肖洛霍夫的這句名言,得到了詩人賈文華的高度認同。於是,在詩歌《草原煤城》的字裏行間,賈文華注重人性之光和詩性之美在詩歌中的彰顯,以感恩、放懷、奉獻的心境,直麵草原,胸懷煤城,讓深沉的情感與高遠的意蘊融進作品之中。下麵是我在其中剪裁下的部分詩意鏡頭:“不管草原如何縱橫,
感言唯真,通俗高雅。如果說感情是詩歌的靈魂,那麼語言就是靈魂的載體。一首好的詩歌,其語言必然是通俗易懂的語言。因為,詩歌語言始終是詩人與讀者之間的橋梁,一首通俗易懂的現代詩歌,不但能讓讀者很容易地走進詩歌,享受詩歌語言的審美快感,還能讓讀者與作者進行心與心交流,感悟作者的靈感博動。賈文華在《草原煤城》創作中,一直把讀者的感受放到第一位。不難看出他對詩歌傾注飽滿感情,講究音樂旋律;力戒晦澀難懂,堅持唯真通俗。因此,在他的詩歌作品中,堅持用最通俗的詩歌語言,讓通俗的詩歌語言承載自己內在的情緒流動,把語言的音樂之美感流向最可愛的讀者;讓其充溢於詩行中的那股子讚美情懷和為天地人心立命的真純之氣,鼓蕩起詩意盎然的衝擊力。在《草原煤城》中,其通俗而唯真的語言,令人處處留戀,時時顧盼,動情動思,回腸蕩氣——這裏有“那伸向天際之路,猶如地平線放飛的神箭”的宏闊,也有“收斂了炫目的瓔珞,任青蔥的外形,托舉萬紫千紅的乳名”的纖細;這裏有“隔著厚厚的岩層,隔著潺潺的水聲,隔著砂石與噩夢編織的未來”的幻美,也有“馬達的底氣,逐漸鑄就向上的梯”的深切。可以說,賈文華的語言,呈現出開放而富有質感的抒情調式和隨意緒自由伸展的節奏律動,其原生態化的情感鋪衍,讓想象與現實互動有致,猶如草原上的綠風和奔騰的駿馬,鬱風流韻。黑格爾曾說:“詩也不能停留在內心的詩的觀念上,而是要用語言把意造的形象表達出來。在這方麵,詩又有兩種事要做:第一,詩必須使內在的(心裏的)形象適應語言的表達能力,使二者完全契合;第二,詩用語言,不能像日常意識那樣運用語言,必須對語言進行詩的處理,無論在詞的選擇和安排上,還是在語言的音調上,都要有區別於散文的表達方式。”。
感受甚廣,靈魂高潔。正是由於有內在真摯感情的厚重積澱,又有通俗詩歌語言的嫻熟駕馭,使賈文華的詩歌內容異常壯闊,解答著人與自然環境、人與現代文明、人與民族文化的命題,並通過這些命題的一一解答,深入現代人之精神地帶,作了一次又一次的深情吟唱:在“古典”與“現代”之間,在“地心”與“人心”之間,在原野狂歡、勞作狂歡和話語狂歡的背麵,呼喚對生命、自然、社會、生活的尊敬和感恩,敞開對草原萬物的親近情懷,收集對礦工、礦山、礦井的珍愛……詩人以“敢跟馬兒叫板的風,淩空打旋,一飛衝天”的強者意識與目光,豪情與柔情齊飛,豪放共婉約一色。在賈文華的《草原煤城》中,雖然其選擇的題材、抒情的角度和重心各有不同,麵貌也各具特色,但那種來自詩人獨自深入的生存體驗、生命體驗所生發的人文情懷,卻是貫穿始終的,成為其共有的精神底背與氣息,並形成有機的意義鏈接,讓每一首詩歌鏈接成一束清爽惹人的草原煤城之風,讓讀者感動不已。例如,他的《草原煤城·煤的思想綠油油》中,我們就可以感受到他對煤炭的無限熱愛和對礦工的敬仰之心:“請不要阻止這些小精靈,從大地的汗毛孔湧出。一定要攥緊他們的筋骨,傾聽血脈之濱,火的源頭……冰湖也漸漸消融,彙入
總之,賈文華在詩歌創作中,為詩歌重新找回詩性生命意識的精神原鄉。他的詩歌作品,雖然既談不上完善,也未至化境,但其苦心孤旨之所在,已無疑為當下晦澀語言橫行,平庸低俗蔓延的詩歌風潮,豎起了一座難能可貴的精神高地,使真正以詩為生命歸宿的人們,對現代詩歌的生存和發展,燃起了新的希望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