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佟”的時間都去哪了
“老佟”的時間都去哪了
佟喜海是中煤一建十處梵王寺項目部的項目經理,職工在私下喜歡親切地喊他“老佟”,項目部的每個人都曉得“老佟”是個大忙人。
- 老佟整天都在忙啥
偶爾閑暇時間和佟經理開玩笑地說:“佟經理,你天天在忙些什麼呢”?他憨憨一笑:“瞎忙活唄”。為了了解這個大忙人,通過截取他工作生活中普通一天的活動畫麵,看看他整天的時間都在忙啥?
淩晨1點多,老佟還沒睡著,索性還是穿上棉衣,戴上礦帽徑直向井口走去。原來,按他的時間推算,現在該放炮了,炮聲不響他就睡不著。到調度室詢問後得知是這次采購的“炮橛子”細了點,堵不上炮眼兒,值班領導已去解決了,半個小時後炮聲響了,他這才回去安穩的睡覺。
早晨6點多,天剛蒙蒙亮,他腦子裏的生物鍾已經把他叫醒了,睜開眼後第一件事是想想昨天調度會上安排的工作哪些落實了,今天哪些緊要工作需要安排布置,又在他腦海過了一遍,他匆匆翻身下床洗漱完畢,趕緊往井口調度參加每天7點鍾的生產調度會。每次調度會安排布置好工作後,他總要在最後補充一句:“一定要注意安全,嚴格按01manbetx 措施施工,不要搶幹,不能蠻幹”。
每天早會開完,他都習慣性地到井口轉轉,去絞車房看看,再圍著工業廣場繞一圈,像邊防將士巡視自己的自己疆域似的,瞅瞅這瞧瞧那,像是在搜索著什麼。
上午9點多,技術員喊他:“佟經理,甲方胡礦長去辦公室找您了”,他趕緊一路小跑前往辦公室。他對甲方領導相當尊敬,總說:甲方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哪怕是甲方一個看門掃地的我們也要必恭必敬像貴客一樣對待。
甲方領導前腳剛走,門外,一個供應商站門口等了很長時間了,可能是熟人了,佟經理開玩笑的說:“你怎麼又來了,等工程款一到我就會把材料款付給你的,正好你來了,我正找你有事,上次你送來的配件型號不對,你一會拿回去給我換了。說著,還是把客人迎了進來,端茶倒水……。送走了供貨商已是中午了。
中午,老佟有一點時間能稍微清靜一會,匆匆到食堂吃完午飯後,他得迷瞪一會,因為今天中班是他跟班。
下午2點左右,唧唧喳喳的吵鬧聲把老佟吵醒了,趕忙出門一看究竟,常書記已經在現場了。原來是周邊村裏的幾個農民來項目部“告狀”,有的說“你們倒碴的聲音影響我們睡覺了”,有的說“你們天天放炮,我家的羊都驚著了,不吃料了”。搞得老佟哭笑不得,老佟礦建生涯幾十年,對工農關係間糾紛司空見慣。先是好言相待,熱情地領進屋喝茶,也許是老百姓為他的真誠觸動,情緒緩和起來,竟然嘮起了家常,不一會問題解決了,一是在翻矸槽加裝皮墊子,減小噪音;二是解釋給村民放炮聲隨著井筒的加深會逐漸變小的,如果誰家的羊嚇著了,你拉到項目部來,我買了,正好給職工們改善生活。自那以後,甲方領導見了老佟就開玩笑說:“你這個東北人真能“忽悠”,你是怎麼把這幾戶難纏的村民忽悠住的”?
處理完和村民的糾紛,已快四點了,他突然想起中班輪到他跟班下井了,匆匆換上工作服,安全帽,徑直到井口坐上罐籠和工人一起下井了。
升井後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一臉的灰,滿身的土,他也顧不得先洗涮一下,到調度室後先是猛抽了幾口煙,然後對調度員說,你通知技術經理和礦建隊長來調度室開個小會。原來,前幾天由於炮眼兒密岩石崩得太碎了,造成清底時消耗了很大的人工勞動力。今天炮眼兒減少後,老佟發現岩石崩得塊太大了,有的石塊大抓抓不住,抓上來的,吊桶倒不出,嚴重影響施工進度。把他們叫來就是研究根據目前的岩石硬度,到底炮眼怎麼布置合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腦子存不下事,想起來的就立馬落實。他總跟技術員們訓導:今天讓你完成的事你今天就辦完,拖到明天你就要給我道出個理由來。
小會散後已是晚上11點多了,一天又結束了,這就是老佟工作生活中普通的一天。
- 老佟每月都在幹啥
今年2月份,梵王寺副立井由挖掘機施工轉換為炮掘施工,工序轉換的這一個月,老佟忙得一下像是老了好幾歲。由於調拔過來的傘鑽總出故障,嚴重製約生產,壞了修,剛入井又壞。這個月有段日子他總是繃著個臉,他聽不到傘鑽響就睡不著覺,有連續兩天都是和衣而睡的,傘鑽聲一停他就一骨碌爬起來趕往井口。
老佟每月除了處通知回去開會,幾乎整月都在項目部呆著,“一堂(食堂)兩室(辦公室,調度室),三點一線”,是他的行蹤軌跡。每個月安排值班8 天,跟班下井12次,跑甲方結算或開會得7、8次,參加項目部內部調度會、班前會、專題會大小會議不下40次。
老佟業餘時也注重學習,一有時間就上電腦打開處OA平台看看處裏的最新文件,也經常翻閱一些經營類書籍。他常對技術員們說:“我文化水平不高,不像你們這些科班出生的大學生,我要是不常充電,就讓你們年輕人把我淘汰了”,說得小技術員們一臉的難為情。
- 老佟這半生的時間都去哪了
老佟16歲就從東北跑到邯鄲參加工作了,無論在49處、63處還是10處,從來沒脫離過礦建行業,一直奮鬥在施工一線,流動施工單位的性質使他的足跡遍布河北、山西、山東、河南、內蒙等地。2002年,他還曾遠涉到土耳其參加卡拉硐項目的井筒施工。30多年來,他施工過的礦井有十多個。
老佟東北老家還有位80多歲高齡的老母親,每年除了春節有機會見麵,其他時間都是通過電話問候去盡一份當兒子的孝心;去年,他家又添了個大胖孫子,俗話說“隔輩親,親又親”,小孫子現在6個月了,他抱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怎麼能不想自己的大孫子,閑暇時,每當在視頻裏看到小孫子時,他經常緊繃的臉才舒張開,露出久違的笑臉;老佟的愛人常說:跟老佟結婚快30年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就超不過10年。老佟總是哄著愛人說:“快了,等我退休了,我帶你和孫子全國轉轉。別看我去過大半個中國,可呆的地方都是荒山僻野,還沒時間去好好一覽祖國大好河山”。
這就是梵王寺項目部項目經理,我們從中看不到什麼驚天動地的事跡,我們看到的隻是他執著而勤懇的工作,在這平凡的工作當中,蘊含著一種名叫敬業的精神散發著它獨特的光輝。
老佟的時間都去哪了?我們似乎找到了答案。他的時間大部分用在了工作上,和無數的礦建人一樣,他把畢身精力和時間投入到礦建事業中去,為企業的發展,他奉獻了自已青春,也獻出了終生的時間。 (中煤一建 王海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