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我的中國夢
我的中國夢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一段旅程,在每一個成長階段都有不同的夢想。回想這麼多年來,我在人生不同階段的夢想都不一樣。記得在自己的童年時期,經常做著一些奇怪的夢,夢中都是飛船啊、外星人啊、還有世界末日,那時我的夢想應該不能稱之為夢想,應該算是自認為自己長大後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科學家,是不是每個人的孩提時代都是這樣呢
我,作為一個能夠做夢的人,作為一個中國人,也有著自己的“中國夢”。 人生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夢想,給自己製定符合實際的夢想並為之努力的奮鬥,為社會,為祖國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貢獻。
美國前總統肯尼迪曾說:“不要問你的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你的國家做什麼。事實已證明,正是廣大青年熱血革命的夢實現了民族的獨立,勞動光榮的夢創造了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巨大成就,銳意進取的夢鑄就了祖國改革開放以來的繁榮和富強。
我們的國家依然不夠完美,我們的社會依然不夠成熟。改革開放以來,大量的農民工外出務工,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發展的同時也帶來了問題,尤其是在廣大農村和經濟落後地區,當一個個年輕的生命踏上去異鄉的旅途追尋自己夢想的時候,他們身後留下了一對對孤獨的身影在村口守望著親人的早日歸來。這些留守家園的孤獨身影,就是他們年邁體弱的雙親,他們有的年近古稀,有的長年患病,有的拖著羸弱的身軀忙碌於田間僅僅為了生存。隨著越來越多的青壯年農民進城務工,留下越來越多的老年人獨守空巢。而誰又來關心嗬護這些留守老人,他們的生活現狀又是怎樣的呢?
21世紀的中國,麵臨一個嚴峻的考驗,就是養老問題。 家家有老人,人人都要老,養老問題事關我們每個家庭、每個人。
記得很久前我在看《法律講堂》時,“親情協議”引起了我的注意,大概意思是:一位老人拆遷後的房子有一些賠償款,她的子女其實也正是看中了這筆拆遷款,都爭著請母親到他們自己家中居住,母親想到他們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女,就把這筆來之不易的拆遷款給子女們分了。按理說就是沒有拆遷款子女們對自己的母親也有贍養的義務,更何況老人還給了她的子女好多錢,應該給以無微不至的照顧吧!誰知,在她住院期間,她的子女互相推諉,誰也不肯拿錢,甚至出院之時沒有一個子女來接她回家,這位老人怎能不傷心呢?最後這位老人隻好申請法律援助來解決自己的晚年生活問題。由此,我們不得不想一想:老人們晚年的幸福是什麼?
最近,一則消息令人淒然:北京某小區內,一位“出門一把鎖,進門一盞燈”的獨居老人,在家突發心梗,死亡三日,才被前來探望的兒子發現。又有一篇媒體報道爆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話題:“調查稱我國90%以上80後無法贍養父母”,引起了公眾的熱議,甚至一些國外的記者也對此話題非常感興趣,要求到中國社科院采訪。
作為世界上老得最快、老人最多的國家,養老已經成為我國年輕人必須麵對的難題之一。更何況,中國是在經濟尚不發達的時候就搶先撞線。“未富先老”意味著社會能提供的資源非常有限,各方麵的準備也不夠。
老人逐漸從家庭生產者變為依賴者,從家庭庇護者、給予者、承擔者逐漸成為家庭物質地位上的弱者。多數老人在退休之後麵臨著無事可幹、喪偶、喪友、行動不便、健康狀況日益惡化、得不到以往的重視和尊敬等局麵,容易導致心理變異。產生諸如情緒低落不穩、焦躁不安、孤僻、抑鬱等心理問題,嚴重的甚至會產生老年精神障礙、老年癡呆症等疾病。由此而帶來的老人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痛苦對家庭、社會及本人均是相當嚴重的問題,而且這並不是簡單的用金錢可以解決的。現代化社會賦予老年人更多生活方式的選擇。社會保障事業的發展,雖然可以在製度上、經濟上或設施上滿足老年人的部分需要,但卻難以取代老年人與家庭成員的親情聯係。
家庭是老年人心理寄托、享受天倫之樂的主要場所,因而家人的關懷也就構成了滿足老年人精神需求的重要條件。家人的關心照料和這種關心照料所含的濃濃親情,是社會保障製度難以替代的。精神上的互相安慰,也不會因社會養老製度的建立而過時。
子女和家人的關心照顧,是幫助老年人擺脫孤獨感、失落感,以積極的姿態度過人生晚年的最好方式之一。外出務工的流動人口要常回家看看,多和家中取得聯係。
而我的中國夢就是, 有父母的子女能珍惜這份親情,讓老人們能幸福的安度晚年,不讓他們悲痛傷心,不讓他們露宿街頭,讓他們在夕陽之下背靠著背回想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