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女工的時間都去哪兒了—尋找潞安五陽礦煤的最美女工
我們女工的時間都去哪兒了—尋找潞安五陽礦煤的最美女工
春晚裏的一首《時間都去哪兒了》讓無數中華兒女為之動容、潸然淚下:時間都去哪兒了?它刻在了父母的皺紋裏,它寫進了奮鬥的年輪裏……春晚之後,“時間都去哪兒了”成為了大家熱議的一個話題。在當下這樣快節奏、大壓力的生活環境下,我們煤礦女工的時間又去了哪裏呢?
選矸樓女工:地麵“采掘一線”
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同地麵的任何一個崗位相比,選矸女工是最苦、最累的工種,工作環境更是最惡劣的。沿著選矸樓拾級而上,縱橫交錯的運輸皮帶逐漸呈現,機聲轟鳴,煤塵飛揚。在這裏一群忙碌的姐妹正在專心致誌的撿矸、漏矸、裝矸,人人站位準確、精力集中、精挑細選、動作敏捷,汗水裹著煤塵在一個個俊俏的臉上刻畫出細細的溪流。女工們每班一站就是8個小時,雙手不停地在煤堆裏撿出大塊的矸石,皮帶不停,她們甚至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一天下來,腰酸背痛手磨泡不說, 矸石砸著、碰破手更是常有的事。忙完了八小時,拖著疲憊的身體,她們歸心似箭,家裏還有老人等著她們的照顧,還有孩子等著媽媽的懷抱……比起八小時的苦累,此時此刻她們也是幸福的。生活中有太多苦累,她們更能讀懂幸福的含義,她們同樣愛惜美麗,卻用柔弱的身子、嬌嫩的“大手”磨礪出與煤海礦工一樣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吃苦的高尚品質。
燈房女工:簡單、枯燥中擦亮礦工的“眼睛”
人們都說礦山是男兒馳騁的天地,然而燈房班卻有一群倔強的女工,她們用勤勞的雙手向人們詮釋著巾幗不讓須眉的內涵,十來個女工守護著幾千盞礦燈和自救器。從早上到晚上、從月初到月末、從年頭到年尾,她們堅持走動式巡檢,擦拭燈架,檢查充電狀態,每天在燈架間穿行不下百餘趟,相當於每天走路十多公裏。
燈房班長徐阿姨已經堅守這個崗位二十多年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大半輩子都在這裏度過的。從一開始的硫酸電池礦燈時代到現在的新型鋰電池時代,從剛走上工作崗位時的少不經事到現在的“徐氏大拿”,從踏進礦燈房的那一刻到現在,便是匆匆二十年的時光。“哎,時間都去哪兒了?”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趕著最早的電車上班,下午五六點才能回到家,孩子小的時候顧不上管,都是婆婆給帶著,現在孩子大了,老人也上了年紀,每周除了忙工作,還要抽時間去看望幾位老人……眼含淚花徐阿姨感歎著時光的飛逝。
女協管員:把時間都給了我們的礦工兄弟
在礦工會的組織下,每天上午七點,在通往井口的天橋上便會出現兩名女工協管員忙碌的身影,她們要提前為即將下井的礦工兄弟們燒好薑湯、綠豆湯或者茶水,還要幫礦工兄弟縫補磨破的衣物、口罩、自救器帶子等。每當工人從她們身邊走過,她們總不會忘記交待一句:“下井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她們始終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時刻準備著為過往的礦工兄弟服務。她們每天要燒四五鍋開水,縫補成百件衣服,下班也不能閑著,還要利用空餘時間去看望孤寡老人,偶爾還要到“三違”職工家裏去做幫教,給他們的家屬做思想工作……
“時間都去哪兒了,還沒好好享受年輕就老了……”哼著《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動人的歌曲,一起暢談著我們女工的時間都去哪兒了,一幕一幕回憶著悄悄流逝著的時光……
彭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