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人——記雙龍煤業“草根作家”陳潤東
追“夢”人
——記雙龍煤業“草根作家”陳潤東
人生本身就是一個追夢的過程,至於夢想能否實現,這要看你的起點是否適合。
——題記
“夢”的起點
“……我的心感受到了煤心的心動/它的心常常與我對話/訴說它渴望理想與光明/我臉上的煤跡並不肮髒/它是我從母體中走出的見證/它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沒有這髒黑的煤跡就沒有我很好的成長/這黑黑的煤跡永遠在我的心中閃閃發亮.”這首蘊含深切感情的詩歌《母體煤香》,你無法想象這首詩歌出自一位普通的煤礦工人之手,還是他眾多創作中的一首,他就是雙龍煤業通維隊瓦斯檢查監測工陳潤東。
陳潤東是一位黑瘦的中年男人,談笑間時常帶著煤礦工人特有的憨厚老實。他的老家在甘肅中部苦寒山區,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一家幾口都靠著家中的幾畝田地過活,作為家中老小的頂梁柱,生活的心酸苦楚,隻有他那一雙粗黑而生滿老繭手更加明了。經曆過無數次生活起伏的他,更加加能透露出骨子裏的剛強和麵對現實百屈不撓的堅定信念,滄桑的歲月激發了他創作的熱情,他說過,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都無法割舍他對文學的喜愛和對文學創作的執著。
在陳潤東上小學時,有一次,老師問班上同學:“你長大以後想幹什麼”,當時,陳潤東不加思索脫口而出:“我要當一名作家”,“嗤——”引來老師和同學們一陣轟笑,從此他便榮獲了一個別人看起來很詼諧幽默的外號——作家。似乎在當時當地,“作家”這個詞離他們太遠太遠了,簡直遙不可及,但是在陳潤東小小的心裏卻已經深深埋下了一個“夢”,一個童年的夢,一個想當“作家”的夢,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逐漸明白實現這個“夢”是多麼的艱難和不易。從此,他便迷上了看書,沉浸在文學中的他,開心、快樂、幸福,文學可以讓他忘記一切,就像曹雪芹老先生所形容的那樣“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意。”
沉浸在文學中固然讓陳潤東如癡如醉,但是現實生活確是非常的殘酷無情。他的父母常年帶病,莊家賣的錢差不多都拿去讓父母看病用,妻子又突然患病世事,留下了三個剛上小學的孩子,生活重擔生活的重擔壓得這位七尺男兒欲哭無淚,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但是深刻明白自己擔負的責任。就在這樣的絕境中,他通過同村人介紹,應聘到陝西煤炭建設公司雙龍煤礦。
來到雙龍煤業後,陳潤東每月有了穩定的收入,就不用再發愁孩子和老人的生活,這樣他就能平靜心思來看書和寫作。他曾經在一篇自序中寫到,“來到雙龍煤業後,我的人生有了根本性的改變,這裏成了我人生另一個新的起點,這裏的人和事激發了我更多的創作靈感,是雙龍煤業為我建造了一個實現寫作夢想的平台。”
陳潤東來到雙龍煤業後,不但收到這裏幹部職工的幫助,還被推選參加了兩次礦上舉辦的集體的通訊員培訓,在雙龍煤業,他把自己所思、所想、所悟、所感通過自己的筆來表達出來,七年之中他共發表過20餘篇文學作品,比如他長期在礦區生活,通過身邊的一些事情及自己的感悟,寫出了反映煤礦工人生活及有關倫理道德的中篇小說《心結》並在陝煤建司報四版專欄連載,他的作品還有詩歌《礦工情懷》榮獲陝煤建司“技工杯”文學作品三等獎,《故鄉的泉水》《華山挑夫》《胡楊》等作品相繼發表到陝西工人報。
為“夢”而堅守
煤礦生活的艱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而陳潤東卻一直堅守著,每天下井、工作、晚上看書寫作,這成為他生活的一個規律,7年多了,他始終堅持著自己獨有的生活規律,因為雙龍煤業給予他的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滿足和生活的需要,更重要的是給他了充足的精神食量,為他的“夢”提供了一個溫暖的家。
陳潤東曾給他的工友說:“我寫詩歌、小說的靈感幾乎都是在井下產生的,每天我都是上班時帶一雙眼睛,下班時收一籃思緒。”
作為一名瓦斯檢查檢測工,陳潤東責任重大。每天他都要帶著光學瓦斯檢查儀到井下,來回幾千米長的巷道檢查瓦斯濃度,記錄和彙報及填寫牌版。有時候還要處理一些通風設施,如風筒補修、對接,風門設備的檢查和維修,一天下來,也是筋疲力盡。在井下,他體會到礦工工作的不易,在工作時候,一有靈感時可以及時的記錄下來,下班後再加以修改與整理,一篇篇來自於井下的作品,就這樣出爐了。記得有一次,他到855岩巷炮掘工作麵檢查瓦斯,看到一群工友正在掘進麵放炮,濃濃的硝煙從巷道中擴散開來,工友們的身影逐漸清晰,看到這一幕,陳潤東有感而發,寫出了散文《他們從硝煙中走來》,寫出了煤礦工人的心酸工作處境,以及對自己工作的熱情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還有一次,他在淩晨下班升井時,看到礦燈房的女工還在笑臉相迎前去交燈的礦工,他很感動,於是寫出詩歌《盡管在夜色中美麗》,他的詩中寫到:“有一種花,盡管在夜色中美麗/她就是燈房的女人/她們用甜美的笑臉/迎接礦工們煤黑的臉膛……”
一個普普通通的煤礦工人,每天在千尺井下,用文字記錄著煤礦工人的心酸疾苦,用文字抒寫著自己對礦區的熱愛和感恩之情,他沒有被生活的磨練所折服,而是勇敢的麵對一切,用勤勞換得幸福,用筆和字記錄生活點滴,他就是雙龍煤業“草根作家”陳潤東。(陳潤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