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華:出塞曲
遙遠的西部,曾經是英雄逐鹿縱橫馳騁的疆場,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家鄉——內蒙古,如今有了我們新礦集團開拓的礦井,那是無數礦工放飛夢想收獲希望的地方。因為它的迅猛發展,那裏每天都在創造著令人驚喜的奇跡。
兩年前,我滿懷希望的走上這片土地,沒有看見傳說中的草原,隻有稀疏的駱駝刺倔強地生長在這戈壁沙漠,舉目四望,博大而遼闊,方圓百裏之內除了矗立起的井架告訴我這裏有蓄勢待發的新鮮活力,仍隱隱地透著荒涼。那時,我們已經設計出“五礦四廠一中心”的格局。長城一礦和二礦已初具規模,其他廠房礦井還隻是藍圖,一切都呈現出百廢待興、欣欣向榮的喜人景象。高聳的井架和繁忙的建設者們賦予了這片土地無限的生機和活力,孕育著無數的希望和夢想。
當我再次站在這片土地上,好像隻有用日新月異、一日千裏才能表達心中的驚詫與讚歎。我們一行人到達內蒙能源時已經夜深。心裏有些失落,因為所有來過這裏的人都跟我訴說著它的神奇和崛起,我怕沒辦法第一時間感受到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發生的巨變。雖然已經淩晨時分,人困馬乏,但我舍不得眨眼,即使在黑夜,我依然想品讀出它帶給我的驚喜。在茫茫的黑暗之中,我的眼睛被熊熊燃燒著的紅色火焰所吸引,接待我們的負責人說,那是焦化園噴出來的,隻要焦化園正常運行,它的火焰就燃燒不止。這簇火光喚起了我心中的喜悅。突然,一大片的燈火映入我的眼簾,不禁想起郭沫若的詩句:“遠遠的街燈明了,好像閃著無數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現了,好像點著無數的街燈……”在茫茫無涯的黑夜是那麼的璀璨奪目,讓人止不住的讚歎。那是我們的“五礦四廠一中心”的偉大格局正在展現著它的魅力,它在黑夜之中讓我窺見了它茁壯的樣子,給了我無限的驚喜。是的,它的成長和發展是個奇跡。
天亮了,我終於看清它的樣子。放眼遠望,賀蘭山連綿起伏的臥在地平線的邊緣,湛藍的天空遊弋著幾朵閑閑的白雲,與翱翔的蒼鷹相映成趣。天高雲淡,清風拂麵,滿目蒼翠,花木扶疏。寬闊筆直的柏油路幹淨平坦,一直延伸到遠方。醒目的井架和正在建設的樓群逐漸成為礦山的標識,亞洲最大的廣場上海廟已然成了華麗貴氣的別墅區。從2007年第一批出來創業的十幾個人,短短幾年的時間,成為新礦集團駐外的最大能源基地,在老區資源緊缺、發展乏力的情況下,它給我們提供了“走出去”發展的陽關大道,不斷的吸納和安置老區的父老鄉親,成了新礦人的第二故鄉,這怎不讓人激動?怎不讓人欣喜?
想起我的家鄉父老,臉上不由浮起一絲笑意。還記得華豐礦第一批對口支援的員工,聽到要“走出去”的消息,如臨大敵,而麵對這個百年老礦日漸枯竭的資源,也隻能迫於無奈和壓力以壯士斷腕的豪邁和勇毅走向西部。看著送別的人群,看著自己的親人,看著還在繈褓裏的孩子,麵對茫茫的未知,誰能不動容呢?是啊,麵對幾代人生於斯長與斯的故土,誰能輕言離別呢?麵對新的道路新的選擇人們總是會產生疑慮,他們不僅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更是第一批建設者,還是新礦第一批通向遠方的鋪路石,他們無異於是礦山的英雄和壯士。
今夜,我披著亮如白晝的月光站在鷹駿廣場,看著彩雲追月的瑰麗景象:月亮大若銀盤,傳說中廣寒宮的月桂樹清晰可見,雲彩像寫意的山水畫濃墨重彩地在月亮周圍團團鋪開。不由想起李白的詩句:“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隻有在這樣明淨澄澈的夜晚才可以用手指著天上的群星細數:這是大熊座,那是小熊座,這顆是織女星,那兒是北鬥七星……九十九匹銅馬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英姿勃發,它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散布在廣場的各個角落,形神兼備,栩栩如生。有的仰天長嘯,有的獵獵奔跑,有的躍躍欲試……
現在,陸陸續續的老區人走向了這裏,不用動員,不再猶疑,爭先恐後。因為這裏是發展的沃土,我們不必再有坐吃山空的無力感,新礦拓展的疆土給予我們豐富的資源。我們不再看見淒惶悲壯的神情,他們一個個昂首闊步,信心百倍的走向西部……
我願意把走進西部稱為“出塞”,有種詩意的豪邁之美。賀蘭山下,群嵐為我們作證,兩年的時間裏,它已翻天覆地,在今後的歲月裏,我們的礦工一定會創造出更多的奇跡和更大的驚喜,用智慧和汗水書寫輝煌,在美麗的草原唱出一首美妙動聽的出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