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張俊:柿子“紅”了

柿子“紅”了

譚張俊/文

我在沁水縣嘉峰鎮秦莊村工作，2007年6月剛剛到此地工作的時候，我們36個人就在此村中租賃了一家農戶院落居住，大家每天穿村而過跑步鍛煉，上班下班，學習生活竟長達5年之久。

記得那是2010年8月15日，公司職工單身樓地基鑽探工作展開，標誌著職工宿舍樓修建工作走向議事日程。同年11月16日，董事長來到公司就新建宿舍樓事宜同施工方一起進行了現場辦公，整體察看了新宿舍樓地形，深入了解了新建宿舍樓以及配套設施基礎規劃，通過新建宿舍樓的基礎畫線察看後，董事長對新宿舍樓總體規劃進行了全麵指導，並對現場存在的問題以及圖紙設計上缺陷提出了更高要求，使得新宿舍樓規劃圖更趨完善。大家也時刻期盼著什麼時候能夠住上自己的單身樓，我們知道一句諺語“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幹不成的”。

2011年7月7日，在公司黨政領導與各級地方政府全麵協調相關建設事宜後，職工單身樓修建工程作為公司2011年重點工程和民心工程破土動工，不僅讓大家看到了希望，也給廣大幹部職工群眾吃了一個定心丸和一個新夢想。直到2012年年底新職工單身大樓修建好後搬遷為止。久而久之每個人對村落也產生了感情，特別是因為我也是沁水人，土生土長沁水人，對這個看似非常不起眼的小村莊更情有獨鍾。

但是，我們每位在秦莊居住過的職工也都對秦莊有了一定的感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此村是一個人口不足千人的小村莊，村落整體沿秦莊河北岸呈現一字型而建，民風古樸，民生自足，民意和諧，民情吉泰，一首小詩讚村莊。

秦莊新語

依山傍水小村莊，

沁水加峰沁河旁。

安居樂業地無慌，

春耕秋收四季忙。

幸福生活話開放，

齊心協力奔小康。

暫新農村定身量，

和諧美滿富春江。

我就住在秦莊的東麵，直線距離不足百米，因為山區，村村通公路建設穿村而過，其實我也是從村農民張沁軍口中得知現在的道路其實是原來秦莊河河床北岸，路南邊現在新建的房子是用回填土埋填起來的，有的就直接在河灘上打了地基起房。

原來老村莊就是現在的路北邊半山腰上的地方，都是土窯洞，此種建築依山而建，依土而挖，依山傍水，麵南靠北，冬暖夏涼，是典型的山西農民居住的窯洞風格，有些看似磚瓦修建的門麵，那也僅僅是在窯洞的前麵用磚頭砌壘起來的，俗語稱之為“磚掛麵”，我們家從樊村公社搬遷到鄭莊公社的時候，買購人家的也是“磚掛麵”的窯洞。

在我回老家的時候看到這種窯洞早就沒有人居住，大家都修建了新磚瓦房，特別是在新農村建設工程中，一排排的新磚瓦房整潔漂亮，家家戶戶都是一樣獨家小院，家具新穎，家電齊全，小汽車遍地跑，燃氣爐灶隨便燒，經濟收入不算少，都說黨的政策好。

就是土地都很少有人種了，特別是年輕人更沒有一個人去種，種地的大部分都是村子中的老年人。在村子最西邊的一大片菜園子就是全秦莊人吃菜的地方，因為那裏的水特別方便，地都是水澆地，每家每戶按照人頭多少分得，很是不錯，特別是到了夏天，滿園子菜都開花結果的時候更加讓人陶醉，嫩綠綠的黃瓜、青綠綠的小瓜、粉嫩嫩的彩椒、鮮紅紅的西紅柿、黑紫紫的茄子、水靈靈的豆角以及成片成片的韭菜和奇香無比的香菜都爭相鬥豔，芬芳滿園，因為每天跑步鍛煉身體都要經過村子這篇菜園子，每每到此處都會不由自主慢下腳步來走過去，邊走邊深呼吸那清新無比的空氣，感受那散發著陣陣清香的菜園子裏每一種菜的氣味和濃香，在我想味覺最豐富的時候同樣也能夠感受到勞動的快樂和種地的樂趣，也自然的想起了《和父親一起勞動的日子》，和父親一起勞動的快樂以及和父親一起勞動的感受，人民才是國家真正的主人。因為，人民是糧食的直接播種者，也是國家糧食的供給者，無論你是什麼都需要吃飯穿衣和睡覺，於是我把自己和土地緊緊的聯係到了一起，也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決定用一定的時間去種地，去伺候伺候土地，去給土地做點貢獻，“苦樂人不知，除非己真為”啊。

於是，我也在村子最西邊的河邊開墾了一小片地來種，那是因為平時裏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在閑暇時間種點地來說是陶冶情操也好，就算是打發時間也罷，總之自己喜歡就好，就好像我們大家小時候玩尿粑粑一樣，一潑小尿和點泥巴就能夠玩一下午，還特別的專注和用心。

我那菜園子就別提了，緊挨著秦莊河的邊上，是一片河灘地，泥土是淤泥，而且沙子成分特別多，開墾出來的時候自己感覺就不太好。但是，我堅持一個原則，自己沒有親自幹過的事情就不要輕易的下結論，隻有親自幹過了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做人也是一樣樣，好與壞不是誰用嘴一說就能夠擺明了的事兒，有的人做了一輩子夫妻，臨死了才懂得了“一張床兩個夢”的道理。但是，平日裏誰也不會說更不會承認自己的妻子或老公是壞人，都是好人，都是純粹的人，等到知道的時候也是最後一個人。有的人被別人騙了一輩子還厚顏無恥的說他愛我，有的人騙了人一輩子還心甘情願被人一輩子騙，個中的道理和秘密各自知道。

我把地全部的翻了一遍就開始種了，因為是2014年夏季快結束的時候，農民都早已經把秋天種的地種完了，我才去，

第一次種植就種遲了，也隻好種點蘿卜白菜了，在父親親自指點下我攏好菜畦，按照尺寸種下種子，每天都到地裏澆水，但從來沒有施過肥，眼看著人家的苗子都出來了，自己的還沒有影子，心裏真的是非常著急，非常難過，非常沒有主義，每天都問路過菜園子的農民，他們告訴我不要著急，本身就種得晚，還是等等吧，一定會長出來的，我自然知道沒說。

果然沒有過多久，一撮一撮的嫩菜芽子就鑽出了地麵，心裏甚是歡喜，那段時間早晨也起床更早了，就連晚上跑步也要去看一眼，真是一天一個樣啊，一直到我把他們借苗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鍛煉，直到秋天蘿卜白菜長大後還是如舊。當我把白菜拿回家讓妻子炒菜吃過後，她和孩子都說出了好吃的原因，各自不同，雖然都是奉承的話，但是我從她們的話語中能夠聽出那份喜悅和讚美是真的，的確我種的菜沒有上過農藥，沒有上過化肥，真正的純綠色食品，因此它的口感和口味要地道的多，可以用回味無窮四個字來完全概況。

在那片菜園子的周圍長有幾棵柿子樹，每年到了深秋的時候，柿子都紅了，滿樹的紅柿子一個個就像數不清的小紅燈籠懸掛在樹梢之上，沉甸甸、軟綿綿的，遠遠的望去讓人眼饞。那紅裏透著甜，甜中飄著香，香裏帶著暖，暖中含著愛的感覺讓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眼看又到了年終了，每個人都是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誰都希望能夠有所好收獲和大驚喜，誰都希望能夠有個好收成和好年景，誰都希望能夠有個好日子和好生活，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勞動果實被別人給盜取和偷竊，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創造成果被別人占有或剝奪，誰都不希望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掠奪和侵占，比如釣魚島、南海海域以及台灣等，再比如我的地，我的蘿卜白菜，我的家庭等。那麼我們也應該理直氣壯地的說那就是我們的!我的!根本就不和你存在什麼口舌之爭，也沒有必要多費口舌之語，更沒必要說明，我的就是我的!與你何幹?

然而，天下何其大，小人何其多，不知苦與樂，隻因心術錯。就有一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奪人民之成果，敢搶農民之勞動果實，對此等人我是持小看態度的。比如貪官汙吏，雞鳴狗盜，坑蒙拐騙，欺壓良善等等不忠不孝，不賢不惠，不慷不慨，不規不矩的行為和舉動都讓人汗顏。

從春雨到冬雪，從芒種到秋收，從年頭到年尾，從破土到結果凝聚著一個人的每一滴鮮血，都包含著每一個人的一片赤誠之心，我在《隨感錄》中曾經寫道“一個人隻有創造才會有價值，勞動才會有收獲。否則，就是投機取巧，不勞而獲;取之不易，難舍難棄;得之無愁，散之如流。取舍之間，得失瞬間;舍大取小，立身成仁;舍小取大，正身為真”。

此話語間道出了一個做人基本準則，是別人的東西我們一點都不能夠取，是我的東西別人也一樣一點不能夠拿，也無論你是富有或貧窮，更或你是高官或豪爵都一樣。因為，隻要你是一個真人，就應該做人應該幹的事情，切莫誤人害己，傷天害理，於人於己無一利益，與天與地無一裨益，讓子孫後代何顏以堪。

柿子紅了啊，象征著季節圓滿，果實成熟，勞動成功，體現著個人價值，也體現著年度價值，特別是人民勞動價值。衣食父母天子之子，關愛有加倍感親切，人之父母孝敬無價，感恩戴德實之行為，父母之仁掏心挖肺，朋友之意隨之如流。任何一種博大都如福山壽海般珍藏於心，銘記於腦，哪敢去輕易玷汙，隨意取舍，任意胡為，前世今生和來世所有做過的事情和欠下的債務是要一一償還清楚的，是有一定的機緣和機會的，也是有所講究的，根本就不是某些人給大家所講“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誰先拿到就是誰的”。

這些話都是給自己罪行開拓之詞，根本沒有把責任當做要事來對待，關鍵的時候逃避責任，大敵當前逃之夭夭，利益當前見利忘義，美色之前背後下刀，如此之徒，他那裏會把人民當回事，那裏會把人民的事情當回事，更不會把人民的利益當回事，於是就有了夤夜偷食，殺雞取卵，背信棄義，忘恩負義，豪取強奪等等不仁不義之徒。

眼下舉國上下正如火如荼的開展著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我們每天都能夠從網頁上看到這個貪官被查，那個汙吏被撤，這個高官被揭發，那個富翁被小三出賣等報道，心裏是十分高興的，也是百分讚揚的，更地千萬分讚成的，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集體，一個家庭，甚至是一個辦公室都應該有一定的規矩，一定的法律，一定的監督和一定的法製，雖然在人治的社會中法製不會十分健全，但是也要做到萬無一失啊。

至於個人良心方麵的問題，那就由個人自己去用道德的標準來衡量，用人民的標準來研判，用人民的口水來洗清他本來麵目，讓人看一看他本來麵目是什麼樣。柿子紅了，臉也該紅了，身子也該紅了，心也該紅了，如果是紅色的是對的，如果是黑色的，那可是就有問題了。因為，我們看到的紅柿子從裏邊到外邊、從外邊到裏邊都是紅彤彤、暖洋洋的，沒有一點雜色，沒有一點異物，更沒有一點鬧心，除非……

柿子紅了，新的一年也一定是一個紅紅火火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