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莉:十九歲的年紀
我們最大的悲哀,是迷茫地走在路上,看不到前麵的希望;我們最壞的習慣,是苟安於當下生活,不知道明天的方向。
——麥家
我該怎麼去形容時間的流逝呢?日月如梭,白駒過隙麼?稍不留神,陽光便從指尖溜走,不留一點痕跡地,三個月就這樣在日落月升、鬥轉星移中翻頁,歎隻歎“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悲卻悲“漸行漸遠的年輕究竟抓住了些什麼沒有”。
現在的我十九歲,風華正茂,或可係一縷霓裳,婀娜綠樹紅牆。或可撐一支長篙,飄搖蝶影清風。
十九歲的年紀,豪言壯語,在沒有更多實踐的支撐下顯得那般無力;十九歲的年紀,眺望遠方,卻看不到天之涯海之角;十九歲的年紀,青春萌動,成長的交錯裏如何把握生命的航向?
我細數周遭:迎窗撲麵花香時,卻是日曬三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閑書時,卻是手機輕點;喧囂熱烈活動處,卻是了無激情。無趣、迷茫、消磨時光。這樣的生活卻是我們的大一剪影。 “有時候生活,作踐的是自己,體味太淺,感受太粗,來不及細膩,顧不上回眸,總覺得生活如坐針氈,總習慣大神經似的瀟瀟灑灑,又總抱怨乏味單調的機械工作,忘了左右命運的那根繩索,早在疏忽間勒在了懸崖邊上,不及時悔悟,不反省當初,苦醜冷辣的味道,辛酸百態的不羈,披著無所謂的外衣,從來倔強的懶散,更談不上責任和信仰,走不出牢籠束縛,依然放蕩無畏,漸行漸遠的年輕,一身褶皺的皮囊,不知遠去他鄉…… ”
曾記否,高中時候的豪言壯語——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侖,笑呂梁?十九歲的年紀嗬,風雨兼程,現實與夢想不允許停留,一個轉身便是眾人皆醒我獨醉。十九歲的年紀嗬,莫叫時光丟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