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勝:話說淡泊與名利
話說淡泊與名利
陳景勝
所謂“淡泊”,一是對於名利淡漠,不看重;二是家道清貧;三是恬淡寡欲。
“淡泊”是人們常常向往和追求的一種境界,無數仁人誌士常常把“寧靜致遠,淡泊明誌”作為修身養性、立業持家一貫堅守的經典訓誡,一種做人的最高境界。
所謂“名利”。名,即功名、榮譽;所謂利,權利、利益和地位,總的來說,就是一個人在現代社會的欲望,想得到的、希望擁有的。
名利觀就是你對名利的看法。有的是崇尚的;有的人是不在意的,各有各的不同。
筆者認為,當你說你淡泊名利,不是追名逐利之徒,非蠅營狗苟之輩的時候,前提是你已經有名有利了,或個人生活受名利的拖累、受嚴重影響之時。你要對功名利祿的爭取,而不是對功名利祿的爭奪;通俗地講,就是愛財而不貪財。很多時候,虛名隻會讓人徒增困擾。
何為“淡泊”?是陶潛“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安逸,是朱熹“事理通達心氣和平,品節詳明德性堅定”的隨和,抑是鄭燮“難得糊塗”的豁達?古往今來,概無定論。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大凡真正“淡泊”之人,皆能置個人得失於度外,視名利如糞土,心態平和,操守清廉。
李白曾在《將進酒》中說:“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聖賢之所以會寂寞,因為他們誌存高遠而淡泊名利,因為他們高調做事卻低調做人。
楊家將是家喻戶曉、眾所周知的。楊業在麵對外敵遼人入侵時,曾經對楊四郎說過一句話:在民族大義麵前,個人的榮辱得失是微不足道的。是呀,在執著的最高理想——保衛祖國麵前,有什麼比民族大義更為珍貴的呢?楊業最終懷著一顆愛國之心死在了李陵墓前,給後人留下了慷慨悲壯、充滿民族氣節的詩句:“願得此生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諸葛亮用“寧靜以致遠,淡泊以明誌”兩句話來作為他的座右鉻,借以磨練他淡泊明誌的心胸和恢宏遼闊的氣度。
居裏夫人既然把金質獎章丟給孩子當玩具等等。這些人高風亮節,令人敬仰。
淡泊也是一種胸懷,錙銖必較、氣量狹窄的人是無法“淡泊”的——利己思想太重的人又怎能奢談淡泊?淡泊更是一種信仰,公而忘私的人甘於淡泊,敬業奉獻的人懂得淡泊,節操高潔的人向往淡泊。研製“兩彈一星”的科學家們正是為了祖國的科技和國防事業而淡泊名利,默默奉獻。
人在寧靜中心緒才會像秋水一般清澈,這時才能發現人性的真正本源,人在安詳中氣概才會像晴空白雲一般舒暢悠閑,這時才能發現人性的真正靈魂;在人淡泊中內心才會像平靜無波的湖水一般謙衝和藹,這時才能獲得人生的真正樂趣。
當今時代是一個飛速發展的時代,新的事物、新的理念、新的思想、新的知識,層出不窮。有誌者更應守住那份內在的淡泊。廣大黨員幹部,不管是哪一級哪一個崗位上的領導幹部,都要以謹慎之心對待權力,以淡泊之心對待名利,守住道德底線,以警惕之心對待誘惑。
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同一切腐敗現象都是根本對立的。抓好黨員幹部隊伍建設,要進一步加強反腐倡廉工作,深入推進廉政風險防控,堅決防止濫用權力、滋生腐敗。
淡泊其實就是暫時的放棄,因為人生中選擇的前提是放棄。放棄的哲學是淡泊的哲學,是誠信的哲學、是廉潔的哲學。它體現出放棄者的精神境界與人格修養。放棄貪婪得廉潔,放棄庸俗得高尚,放棄汙穢得純潔,放棄腐敗得安寧,放棄膽顫心驚換來幸福與安穩。
作為黨員幹部,我們向焦裕祿和楊善洲同誌學習,就是要像焦裕祿和楊善洲同誌那樣一輩子把黨和群眾的利益放在個人利益前麵,一輩子淡泊名利、地位,一輩子公而忘私、廉潔奉公。無論我們從事什麼工作,擔任什麼職務,都要以人民公仆要求自己,做事做人要時刻對得起黨和人民,樹立起正確的價值觀、名利觀,淡泊名利,甘於奉獻,努力工作,積極進取。
淡泊名利,踏實為人,冷靜處事,唯有如此才能品味生活的美好,領悟生命的真諦。“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淡泊者避開了陷井和危險,收獲一片寧靜與真實。生命的真諦往往就蘊藏在那一份淡泊與寧靜之間。
俗話說:“金玉在外,敗絮其中。”我寧願敗絮在外,也要金玉其中。隻要身體健壯,無論穿的怎樣寒酸,都一樣快樂幸福;若是疾病纏身,無論穿的怎樣光鮮,也無半點幸福可言,這個道理是十分簡單的,應該婦孺皆知。可是有的人往往為了名,為了外表的漂亮而不惜搽胭抹粉、做美容手術、穿時髦服裝,甚至有損身體健康也要刻意打扮自己,其實那是缺乏自信的表現,得不償失,大可不必。
任何名和利相對身體健康來說都是一文不值的,那些疾病纏身的人寧願用自己的名和利去換健康,這是眾所周知的。當然也有愛財不要命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們的廣大黨員幹部要以謹慎對待權力,以淡泊對待名利。不重名利,不計得失,以淡泊的情懷書寫出高尚的人生。淡泊名利是一種人生崇高的境界!我們要一生淡泊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