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瑛:心靈的低語
心靈的低語
(一)
身體感冒了,藥物讓我感覺到飄渺,原來,世界很輕,承載不住一個弱小的我。
靈魂更輕,如果這樣多好,我無需坐飛機火箭,可以如嫦娥一樣,飄到雲端,枕著雲的輕盈,依附著她的溫柔,做一個永遠不要醒來的美夢,夢裏,可以有你,可以有他,可以有我任何可以靠近親昵的你、她、他。
把一段飄渺,堅實到一段文字,每一個字裏,都要裝著我擲地有聲的癡傻,在我懶散暈眩的病態裏,排列降生......
(二)
有時候,我願意這樣,把自己安放在想象裏,用四十歲的沉重的腳步,換取一點純真,想象一場愛戀,想象一個他,在我懵懂的青澀裏,相遇,相識,相戀。於是,學會了在寂寞裏,讓筆端長上一雙翅膀,帶著我的思緒,任意的飛翔,可以飛進你的夢裏,與你在月淡風輕的夜裏,緊擁,深吻......
(三)
閑散的時候,我願意放鬆所有的細胞,任他們自由活動。然後收斂,回歸,在一首詩裏集合,在一首天高雲淡的節拍裏舞蹈。
(四)
四十歲的衰老,已在日益顯現。我想自己是一縷風,是一縷疾風,但是,但是,卻還是追不上時間的腳步,於是學會了,在一杯紅酒裏品味恬淡,在一杯苦澀裏,品味醇厚。人生不過如此,老去的不就僅僅是容顏嗎,而我的心,誰可以剝奪它的一次次新鮮的萌動?
(五)
於是,慢慢學會了品讀,一張心儀的圖片,在一次次與之凝望裏,讀成語言。一首清新的詩,或許粗糙,在不加修飾的對話裏,我年輕著衰老。也會傻傻的想,願意讓自己這樣空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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