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集團 你好,新年——撫順礦業集團公司基層單位安全生產擷影
新年伊始,新風拂麵。奮戰在集團公司各條戰線上的幹部員工,共同唱響心底的歡歌——
你好,集團 你好,新年
——集團公司基層單位安全生產擷影
□主任記者 鮑雅輝
新年·鍾聲
元旦前夜,皓月當空,萬家燈火。
此刻,距離敲響新年的鍾聲不到4個小時,老虎台礦選煤廠的幹部員工仍井然有序地忙碌著。
“這個班洗落地煤,煤炭經過風化泥化後不好洗,再加上有凍塊兒,洗煤工藝需要做調整。就為這兒,老尚早早就來到單位,琢磨著如何調整洗選工藝,才能保證既經濟又合理。看,那個身材瘦小的就是甲班組長尚士清。”陳成武廠長介紹道。
洗煤現場。尚士清正專注地看著跳汰機的運轉情況,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轉身走向下一台跳汰機。其他三名洗煤工,一會兒用手電筒看看破碎質量,一會兒再調整調整設備參數,各司其職,忙而有序。
“老尚,先別忙了,記者來采訪,快給介紹一下情況。”現場噪音很大,陳成武邊喊邊比劃著。尚士清這才領會到廠長的意圖,笑嗬嗬地走過來跟我打招呼。
“尚師傅,聽說咱這個班洗落地煤,不好洗啊,能完成任務嗎?”現場的嘈雜聲幾乎吞沒了我的聲音。
“當然能!雖然煤質有了變化,可咱有辦法應對,新年鍾聲敲響前,任務完成基本過半,這都是事先計劃好的,一點兒都不能含糊。”尚士清的大嗓門滿溢著豪情。
我緊接著問道:“在崗位上迎新年,心情跟平時一樣嗎?”
“自打參加工作就倒班,33年,早就習慣了。在崗位上迎新年有意義啊,隻不過,咱會比以往更小心,更細心。為啥?道理很簡單,新年新氣象,平安為集團。”這次,尚士清的回答伴著爽朗的笑,聲聲入耳,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敢過多打擾,唯恐影響了他們的工作,催著陳廠長帶我到下一站采訪。
行至三樓,賈友昌正忙得不可開交。按理說,他這個檢修工不該這麼忙,殊不知,他既是檢修工,又是看號工,一個人負責兩個人的工作。這也就意味著,設備轉起來後,他要隨時查看錨鏈、皮帶和鬥子的運行情況,不管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他都要及時修複,絕不能影響生產。
手選崗位上的三位師傅早已練出眼疾手快的本事,諸如木頭、鐵塊、石頭等雜物根本就逃不出他們的法眼,手裏的鉤子就是最好的工具。而且,木頭和鐵還要分撿分裝,進行回收再利用,一點兒都不容許浪費。
我站在旁邊,用相機記錄精彩畫麵,大聲喊著:“師傅,新年快樂!”他們則用綻放的笑容做了最好的回應。
21點20分,我們來到裝車現場,室外溫度已接近零下20℃。
鎖閘工張鳳鳴麻利地登上電機車,係好安全帶,忙碌起來。那身手,讓人猜不出他的年齡。實際上,他已經58歲了。
夜晚的風很硬,冷風直往脖子裏鑽,張風鳴專注地與裝車工配合,根本顧不上這些。每一節車廂行至裝車位,他都要將閘緊緊鎖住,不敢有絲毫閃失。
“我們夜班13個人,至少要裝120車,而且還要保證裝穩、裝準、裝勻,差一點兒都不行。”裝車隊帶班隊長段學安說道。
說話間,張鳳鳴裝完車向我們走來。
“張師傅,辛苦了,祝您新年快樂!”我和張鳳鳴師傅打著招呼。
張鳳鳴連忙摘下手套,伸出寬大的手掌和我握手,爽快地說:“沒啥辛苦的,集團公司給咱開資,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困難都是暫時的,再難也難不過從前,隻要有活兒幹,咱就有勁頭。”
這一句話,說得大家心裏既熱乎,又敞亮。
“嗚嗚……”不遠處,8道鐵路運輸線上那滿載著烏金的電機車正慢慢地駛離站場。用不了多久,這些烏金都將彙聚成電和熱,如一股股暖流融入到千家萬戶,溫暖著每個人的心房。
鐵軌深處的那一縷漸遠的燈光,將夜色映襯得格外美麗。我們站在鐵軌的這一端,祈盼著新年鍾聲敲響的那一刻……
新年·陽光
1月1日早7點40分,參加“西露天礦2016年爭創安全最佳年安全生產啟動儀式”的與會人員,在礦黨政班子的帶領下,鄭重簽下安全承諾,用嶄新的精神麵貌迎接新一年,平安每一天。
翹首東方,天際間露出一片紅霞,接著,紅霞的範圍越來越大,越來越紅。慢慢地,太陽一縱一縱地露出了它的頭,半圓、扁圓,緊接著整個太陽躍動而出,紅得那麼鮮豔,卻一點兒也不刺眼。
這新年的第一縷陽光,映照得十裏煤海愈發光彩奪目,博大浩瀚。
8點30分,記者來到西露天礦坑下東區開采現場,隻見206#、111#、煤1、煤2四台電鏟正在同時作業,負責生產指揮的是采剝段采剝隊副隊長呂強。
煤1電鏟位於東區1200處,電鏟司機呂揚精心地操縱著電鏟,將勺臂內的富礦穩穩地裝入別拉斯車內。副司機於洄一邊負責安全監護,一邊挪動電纜,兩個人配合得相當默契。
“一個班,我們至少要完成4000立方米的剝采任務,保證富礦供應。”呂強一邊介紹情況,一邊緊盯著作業現場。
我擔心影響他的工作進度,趕緊和他告別,來到了西部采區。
按照開采規劃,107電鏟包機組的8個人擔負著為西區大開采創造條件,盡早完成剝離任務的光榮使命。
電鏟司機高玉明快人快語:“一忙活起來,節假日的概念就扔腦後了。我們107電鏟任務重,一個白班咋也得裝個80多車,夜班的工作量差不多是白班的2倍。隻要能盡快讓西區露煤,我們忙活的就有意義。記者同誌,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小高是隊裏的才子,能說能寫,我們給他起個外號叫‘神奇小子’。這小子參加工作十年,已經帶出了好幾個徒弟,個個都是隊裏的幹將。”采剝隊長紀建國的一番話,令小高靦腆起來,下意識地搓著手不知該如何接話。
當記者趕到東露天礦采訪時才發現,和高玉明有相同感受的還有一個人,叫馬東,同樣也是電鏟司機,隻不過,他工作在東露天礦采剝段采剝隊。
“馬東聰明,肯付出辛苦,是技校生分到咱們段的。參加工作那年,他三個月成為副司機,半年成為正司機,大家都對他刮目相看。這幾年,小夥子成長得更快,就拿今天長距離倒車這活兒來說,要沒有真功夫,根本就幹不了……”“隊長,別說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呀。”馬東搶過副隊長孫奔的話頭,謙虛地解釋著。
事實上,馬東正在執行的015#電鏟倒車任務的確很艱巨。
為保證同一條線上的009#和015#電鏟能夠正常作業,礦裏決定將015#電鏟移動到正22站的路端。
“向左一點兒,再來一點兒……好嘞!”倒車現場,馬東按照孫奔的指令穩穩地握著操縱杆,不敢有絲毫放鬆。
11點半,電鏟倒車結束。這500米的距離,馬東足足操作了2個半小時,手心都出了汗。 我站在一旁,甚至比馬東還要緊張。看著他走下電鏟,我像迎接英雄凱旋一樣與他擊掌相慶。
這一刻,正午的陽光照射著礦坑的每個角落,掌子麵上的雪漸漸融化,深呼吸,似乎聞到了春天的氣息,生機勃發,生機盎然。
而就在這正午的時光裏,記者又趕到頁岩煉油廠,看到了另一番熱氣騰騰的生產場麵。
原礦車間的翻車線上,翻車工陶亞文和他的搭檔柳誌剛正在翻車。14節車廂,30分鍾翻完,速度相當快。原油車間E部集控室內,看火工趙廣順則在一邊調整風量,一邊監控著循環的變化,確保頁岩得到充分煉製。
午後2點,當記者來到熱電廠時,燃化車間輸煤班的二次上煤仍在繼續。
“各段值班員請注意,準備切換甲線運行,馬上給中機上煤。”“一段收到。”“二段收到。”各段相繼回複給輸煤班倒班班長荊濤。
供暖季,熱電廠一天至少要消耗4千噸煤。這時,夏天儲的煤派上了用場,相關人員將煤場內的十多種煤混配成熱值不一的品種,供五台爐使用,既節支降耗,又保證供暖質量。
……
新年的鍾聲,清脆悅耳;新年的陽光,溫暖和煦。而比這更撩撥人心的正是那一幕幕熱火朝天的生產場麵。此刻,永不服輸的“撫礦人”正滿懷熱望,加倍努力,忠誠奉獻,期盼著霧霾散盡,陽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