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建：李自成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閑話雜談

李自成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楊福建

我有一個遠房的表親，六，七十年代，因為家裏比較窮，兄弟姐們比較多，連個媳婦也說不上，後來走西口當盲流到新疆幹活，在新疆認識一位延安的女子。她看我表親人老實忠誠，肯幹能出力吃苦，是個過日子的漢子，就和我表親談起了對象，後來兩人成夫妻，他就入贅女方家裏。女子是陝西米脂人，他在那裏生活了幾十年，對當地民風民情或多或少的了解一點，中間也不斷帶著妻子兒女回來看望父母，沒事閑談中說起李自成的事。他說他們家距離李自成家不遠，隻隔一道梁，有關於李自成的傳說比較多，說李自成家是占了他姥爺家的風水，後來李自成才成就了大業，成了一名闖將，此話無從考證，當地的人傳說或許有真實性，隻有信其有。

李自成生於(1606--1645)時年39歲，是明未農民起義將領，李家早年家裏比較窮，世代靠給人扛長工過日子。李自成的父親和高家姑娘成親前，高家是在當地是大戶人家，家裏有千頃土地，萬匹騾馬，人們在形容某富豪時，總是愛好添油加醋的。高家其實就是小地主雖然有許多土地，但地質比較貧瘠，因為黃土高原，經年幹旱少雨，農民過的是望天收的日子，糧食也打不了多少，不過地主比竟是地主，日子相對比一般家庭富足。後來李自成的祖父在高家扛長工，自成父親也經常跟到高家去玩。自成祖父為人精明，眼裏有活，總愛好在高老爺子麵前獻點殷勤，把高家裏外收拾地，幹淨淨，而且事情料理得頭頭是道，深得高家老爺子的喜歡，這樣一來人往就攀起親來。高家小姐和自成父親兩人成了小朋友，他們不斷見麵，兩人甚是熟稔，兩家老人有感情，小孩也多有親近，後來順理成章的娶了高家小姐為妻子，成了高家的媳婦。

李自成祖父雖然和高家攀上了親戚，但對高家的財產望眼欲穿，但那些浮財他看不上眼，他得知高家居住的地方是一塊風水寶地，心裏有占有的念頭，隻要占有了這塊風水寶，從此以後李家後代就是人財兩望，說不定能出人個州官，道台一類的人才。迷信風水是國人根深帝固的觀念，可是怎麼占有呀，他想了許多辦法，也沒有成功。他轉念一想，與高家攀上親戚就是就算燒了高香，不要在想這些不占邊的事了，後來他勤勤墾懇在高家，繼續料理生產和生活的事。歲月流失，年紀慢慢大了，就把這事讓給自成的父親去幹，自成父親這下如漁得水一樣，嶽父對他不錯，經常接濟他們，小日子過得也很是富足，他一邊在給高家料理著事情，一邊照料著自己的小家。

一天，自成的祖父有病，病得不輕，自成父親在家裏照料老人，當時缺醫少藥，病情越來越重。一次自成的祖父，背著兒媳悄悄給自成父親說，我死以後，你準備把我埋到那兒。自成父親說葬在塬上吧。自成的祖父生氣地說，你在高家這麼長時間，沒有聽說他家是塊風水寶呀。自成父親說，知道又怎的，又不是自己的。自成祖父比較有心計，說你不會占有呀。咋占有。老爺子氣得胡子覺著“唉”了一聲，你真笨蛋，於是自成的祖父告訴他，等我死後，你你先把我埋了，等你老嶽父去世，你去吊孝時，把我的屍骨用火燒了，燒成灰後，放在酒裏，然後趁機把酒壇打翻在他家，酒水滲入地下就算過完事了。自成父親聽完爹的話不久，李自成的祖父就撒手西去了。花開兩枝單表一枝。

再說自成的姥爺不久也因病世。在臨終前，他知道他們家的風水寶地，有許多人惦記著。他告訴兒子說，等我死了以後，你們把我埋在這塊地上，你從這裏向東挪半裏地，從新蓋房安家，要緊是在我出殯那天，凡是來吊孝的親戚，一律不準帶東西進入二道門，客人帶的祭品，由司儀和主管檢查後才能送進靈棚下的桌子上，安排完這些後事，不久高老爺子也仙逝西去。老嶽父去世這事提前就通知了他的女兒家，準備上門燒紙。陝北一帶燒紙有這些規矩，除了行禮以外，前去吊孝的必須帶有酒水，直係親戚帶的多一點，還要有豬頭一個，羊頭一個，燒酒兩壇，等一些東西。李自成的你父親，記住父親的話，連夜把把自成祖交的屍骨扒出來，燒成灰燼之後，放入酒壇裏。到了出殯那天，自成的父親安排了一個身強力大的小夥子挑著兩壇酒，安排他一直挑到二道門裏把弄酒翻完事，至於為什麼，他沒有說明，又給這個小夥了一些賞錢，並多次交代，這事一定弄成。那天不問誰喊，誰攔都不要理他們，你隻管往二道門以內去，。吊孝那天，自成父親和自家一幫兄弟，十幾個人穿著孝衣，神色凝重地向高家而去，來到一看高家森嚴壁壘，有人把門看守，他又安排那小夥子，你從一邊直接迂回過去，我們正麵走。這夥子聽後照辦，自成父親沒有走到，那小夥健步如飛，挑著兩壇酒，走的急慌。看門的管事一連問你們是那裏的親戚，也不打個招呼。不夥子也不吭聲，這時高家許多上去攔截，小夥子己到二門以外，幾個人連拉帶扯的，小夥子力大無比，硬是頭往裏衝，衝進二門以後這些人還是往外推他，小夥子記住那句話就地把挑子往地一摔，兩壇酒，立時從爛酒壇裏流出來。不過對方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後來得知是李家燒紙的人，管事大總不依不繞，說他們不聽指揮，亂了章法，沒有一點規矩。李自成的父親也有理了，我們也知道這回事，你們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對方自知理虧，東家也沒有責怪他們，這事就算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了，那就看李家以後的造化了。

李自成出生以後家境就破落了，幼年時曾被丟入寺廟，後成為姬氏牧羊奴。少年時就喜好槍馬棍棒。他的父死後，經人介紹他去了明朝負責傳遞朝廷公文的當地驛站當了驛卒，主要負責照看驛站馬匹[5]。工作相當清閑。由於李自成貪玩成性，經常玩槍弄刀，不務正業，一次把上一驛站傳來的公文，不慎給弄丟失了，受到了驛站站長嚴厲的處罰。

驛站丟失公文，私折公文，拖延不送的現象，非常嚴重，耽誤了不少大事，受到明朝官員的垢病，驛站製度的許多弊端，也被皇帝發現了。明思宗朱由檢在崇禎元年，對驛站進行了改革，精簡驛站工作人員，增加薪水改善工作條件，提高工作效率。李自成在驛站因丟失公文被裁撤[6]，便失業回家，並欠了許多債。同年冬季，李自成因繳不起當地舉人的債，反被舉人告到米脂縣衙。縣令將他“持械而遊於市，將置至死地”，後由親友保救出後。出獄後的李自成，憤恨無比，一怒之下便殺死債主。不久因妻子韓金兒和村上名叫蓋虎的人通奸，李自成又殺了妻子。兩條人命在身，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李自成負命潛逃在外，官府畫象到處捉拿，李自成一看逃跑無路，捉住必死。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與其捉住處死不如反了。於是他索心一橫，扯旗造反，同侄兒李過於崇禎二年(1629年)二月到甘肅甘州(今張掖市甘州區)投軍。李自成起事後轉戰漢中，參加了王左掛的農民軍。崇禎二年(1629年)，後金第一次入塞，北京震動，大將袁崇煥被皇帝淩遲處死。崇禎三年(1630年)王佐掛被朝廷招降，李自成轉投奔張存孟[8]。崇禎四年(1631年)四月，張存孟在陝北戰敗，也招安降明。十月，洪承疇正式接任三邊總督，逐漸剿滅陝西境內農民軍。崇禎六年(1633年)，李自成率餘部東渡黃河，在山西投奔了他的舅父“闖王”高迎祥，稱“闖將”。

高迎詳是李自成堂舅父，這種親上加親的關係自不用說，當然重用李自成，於是李自成跟隨著舅父高迎詳(陝西安塞人)南征北戰，東殺西拚，為義軍立下了汗馬功勞。

高迎詳有個女兒叫高桂英，自小跟著父親一同出來鬧起義

李自成大她許多歲，當時李自成也是單身一個，每次高迎詳召開軍事會議。高桂英都在場，她看到李自成發表自己的不同意見和看法深得父親的讚同，而且每次領兵打仗，李自成都是戰功著。李自成看到高桂英也是巾國不讓須眉，隨軍曆練百戰，分管後勤工作也是做得井條有序，是她父親的一個好幫手，她心中暗暗地相中了李自成，李自成對高桂英也高看幾分，的確是女中人傑。長時間交往和相處，兩人慢慢產生了戀情，紙裏包不住火，這事讓高迎詳發現。開始他不同意女兒和自成交往，但扭不過女兒，他轉念一想，李自成和女兒成婚以後，對他的起義幫助更大，至少他不會起疑心兵變，也不另拉隊伍，後來高迎詳同意二人結婚。所以高桂英順理成章的成了李自成的妻子，也成了是高迎詳的得力助手，李自成加入高部後，和高一同率領義軍攻打官兵。到風陽扒了朱元璋的祖墳。李自成和陝西等萁他地方起義軍遙相呼應，互相支援。1636年年七月，迎祥出終南山，揮師直驅西安，行軍至周至黑水峪(今陝西省周至縣黑河水庫)，遭陝西巡撫孫傳庭伏擊被俘，押至北京，淩遲處死。爾後起義軍複推李自成為“闖王”。建立了大順政權。李自成不論是反賊也好，還是義軍也吧，終久他占了高家的風水，成了當時赫赫有名的李闖王，明未農民起義推翻了統治三百多年的明王朝，盡管這次起義失敗了，李自成本人在中國曆史上是一位，名垂青史，彪炳千秋的人物，功過是非自有人去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