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建：老子和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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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兒子

楊福建

狗勝從浴室出來，披著浴巾，熱汽把他的臉蒸得蒼白。這時，麗麗微笑著走過來。狗勝到這裏不是一次了，和她認非常熟稔，狗勝廝跟著來到單間按摩室，門剛掩上。麗麗己脫得一絲不掛，狗勝把麗麗抱到床上，一陣大快朵頤，狗勝和麗麗結束了漁水之歡。狗勝興奮地說，你長得太漂亮了，你要樂意，我把你包養了，每月給你五千塊錢。麗麗說太小氣了，還是狗屁大老板，一個小青年也比你出手大方，還給我搞價錢。狗勝說八千可以了吧，但有一條，不許其他男人碰你，隻能為我一人服務，而且要隨叫隨到。麗麗笑著說你太霸道了，想要我一人，把我娶回家，那才是你自己的，想怎麼都可以。狗勝心想她們是吃這碗飯的，怎麼可能為我一人，隻要自己來了多服務一會行了，然後狗勝結賬走人。

工地一片上繁忙，狗勝停下車，看兒子狗仔正打電話，臉上充滿著喜悅，掛了電話看到狗勝。爸我去市裏一趟有點事，狗勝點頭同意。狗仔出門架著車子直奔“天上人間”狗仔和他爹一樣，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他來到大廳，大廳內燈光暗紅。這時麗麗從一個門出來，狗仔看到麗麗，麗麗也看到了他，於是兩人走向一個按摩間。狗仔比他爹更是血氣方剛，上去把麗麗扔在床上，脫光她的衣服，即刻兩人擰在了一起，一陣快樂的纏綿後，狗仔對麗麗早己饞涎欲滴，為了長期一人霸占，狗仔說我把你包了。麗麗說多少錢。一個月一萬，然後聽“啪”地一聲把銀行卡拍在桌子上，他捏著麗麗的小鼻子說，寶貝你以後就專門侍候我一人。麗麗嬌滴滴的說：就不嗎？你要是對我好，我還可帶你出去旅遊。麗麗上去親了他一口，老公是真的嗎？這種溫情似水的表達，讓狗仔心裏象吃蜜一樣，然後狗仔揚長而去。

在不斷的交往中，狗仔隔三差五把麗麗帶出“天上人間”吃飯開房外出。不久他的事情讓老婆的一個閨密發現，告訴了狗仔的妻子，狗仔的妻子悄悄地花錢找人跟蹤狗仔。那次狗仔剛把麗麗帶到賓館，還沒有來及雲雨之事，狗仔的妻子就帶人走到，一下把兩人堵在房間裏，狗仔妻子大罵大叫著引來許多人觀看，麗麗趁機跑了。狗仔生氣地打了妻子一耳光，兩人鬧到狗勝那裏，兒媳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狗勝把兒了一頓臭罵，敗家子，我掙的錢早晚讓你敗光，不好好過日子，胡治八方，狗仔向妻子表白以後在也不敢了。

狗勝還是隔三差地去“天上人間”，一次他和麗麗交歡之後，麗麗溫情地說，我花銷太大，隻讓我侍候你一人，錢不夠用。狗勝知道什麼意思，是讓他加錢，狗勝爽快地說錢不是問題，我給你一萬行了吧。麗麗笑笑立即在狗勝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幫著狗勝穿上衣服和祙子，收拾停當後，滿足快樂的狗勝哼著小曲離開了“天上人間”。

年輕的狗仔安穩了一段時間後，但妻子對他還不放心，依然派人監視他，跟蹤了幾個月以後，那人回來告訴狗仔的妻子。你公公也不斷去“天上人間”，那人把視頻錄相拿給狗仔的妻子看，她看後極為驚呀，和公公相好的那個女人，不正是和狗仔相好的一個女人嗎？本來是監督丈夫，沒有想到發現了公公的秘密，這真是意外的收獲，她罵道，這個老不死的在外也是眠花宿柳，不幹正事，她意識到，父子二人，吃、喝、嫖、賭、吸這樣下去，家早晚要敗。

愚昧狗勝自以為辦事牢靠，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己經被兒媳發覺，他更不知自己和兒子同時陪伴著麗麗，仍然對此事樂此不疲，還在家人麵前裝模作樣。

一天， 狗仔的妻子給他放了一段視頻，狗仔看到父親正摟著麗麗，臉上一幅得意忘形的樣子，狗仔看後大吼，你監視我父親，他大聲叫嚷著，叫呀喊呀，是的，我就是監視你父親，怎麼著你父親不幹正事，也得讓你知道吧，學著點。狗仔說我和你離婚，我不信治不了你。妻子說你不給我離，我還要和你離來，等著吧。狗仔怕妻子出去宣傳他和爹的事，也怕妻子真的和他離婚，急忙變臉說，老婆爹是爹，我是我，我以後在也不幹這事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痛改前非。妻子說你狗改不了吃死，父子二人一對狗東西，這樣的日子我也想不過。

一年後“天上人間”被警方查封，狗勝和兒子雙方被傳喚到派出所，他們一看麗麗在現場，警察問他們二人認識麗麗嗎，狗勝和狗仔麵紅耳赤，低頭不語。警察指著狗勝說，幾十歲的人了，生活一點不檢點，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有錢就可以任性嗎？你把多餘的錢捐給公益事業，還有人說你好，你幹事隻能讓大家看不起，你圖個啥。爺倆兩人一直不吭聲，任憑警察數落，在派出所做完筆錄後，父子二人誰也沒有主動說話，各自走開了。

不久狗仔的妻子和他離婚，公公狗勝也無臉過問此事，他象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的，工地上雜七雜八的事，也懶得過問。兒子狗仔也不知跑到那裏去了，從前管理工地的那種霸道，匪氣唳氣一點也沒有了，他覺得自己幾天就蒼老了許多。

一天，他突然收到一封短信，打開一看是：父子二人同事一個女人，狼狽為奸不是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大喊道這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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