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康凱:大冰的小屋
“白色的風/黑色的夢/我隻出現在下雪的冬/青石板路/有人走過/我隻記住你美麗眼眸”。從麗江回來倆月了,每天哼唱宋釗的《雪人》。彼時,在大冰的小屋,宋釗說《皇後鎮》裏的“除了回憶我什麼都帶不走,哪怕隻是天空和雲朵”是會洗腦的。我倒是被雪人洗腦了。
看過大冰的書,大冰的小屋成了麗江之行必去之處。五一街80號,很不起眼的門麵,如果不是專門去找,恐怕錯過許多次都不會察覺。雙開的老木門,銅環上方貼著秦叔寶和尉遲敬德。門和窗戶之間的土牆上掛著小小的招牌“大冰的小屋”。進入小屋,下六七個台階,一張小小的桌子擺滿了寫著“風花雪月”的易拉罐。左手邊的牆上,雙層的架子上放滿了書,架子下邊是照片。與其說是書和照片,倒不如說是一個人的思想和身體的流浪。
晚上去得有點遲了,在門口等了許久才進去。十幾個人擠得滿滿的,的確是小屋,怎一個小字了得。
唱歌的胖子就坐在我們中間,老謝,彝族漢子,一邊撥弄著吉他調音,一邊和大家聊天。他說,對麗江最起碼的尊重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他說,大理雙廊有個捂襠派。他講了一個邂逅在婺源的愛情故事。他和著吉他讀了一首自己的詩。他唱著故鄉的酒,唱著大理的風花雪月,唱著麗江的小橋流水,唱著流浪者的愛情。他帶著大家唱朋友,來自全國各地的朋友,用各自蹩腳的普通話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哪些日子不再有…”聲音蓋過了隔壁的“我在麗江等你”。
“如果要責怪/就責怪那一片深深的油菜花/我遇上她才會迷了路/如果要讚美/就讚美那一朵飛舞的雪花/盡管她落在我的眼角/從油菜花到雪花的距離/是一場旅行到一場流浪的距離。”
一個眼睛裏有故事的人,打動人心的不隻是歌聲。盡管他的歌詞與調侃裏都有些“流氓”,正好可以雅俗共賞。小屋本來就是文氓的聚集地,文藝的文,流氓的氓。
接下來聽的是宋釗,自戀的帥哥,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我本可以靠臉吃飯,但我偏要靠才華”。介紹自己的時候,說宋美齡的宋,李大釗的釗。好像這樣就能跟他們攀上點關係。新西蘭的流浪聽起來就像是童話。他的歌聽起來也是童話。抱著吉他,唱到動情之處閉起眼睛,到現在都能模仿他那沉醉的表情。末了,鬼使神差地去找他寫了句歌詞,卻一首歌的名字都沒記住。
你牽我的手,有了溫度,我便開始慢慢的消融
我隻是個雪人,矗立在風中
我隻是個雪人,消失無影蹤
天漸漸轉黑,蠟燭很美,卻在流淚
夜細雨紛紛,流蘇很美,思念著誰
……
最後還是寫了那句:除了回憶我什麼都帶不走,哪怕隻是天空和雲朵
他的字跟他的歌反差太大了,歪歪斜斜像喝醉了酒,這字確實是不能看臉隻能看才華了。
四十塊錢,一聽風花雪月,兩個人,十首歌,好似聽過了,又仿佛什麼也沒有聽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還得回去下窯。
有人有風花雪月的豔遇,有人有刻骨銘心的回憶,有人有童話般的流浪故事,有人可以放棄一切去追求一個叫做夢的東西,有人放棄了夢想,墨守陳規地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們仿佛遇見,又無言別離。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軌跡。
我礦職工牛學文入圍“冀中能源杯·第三屆
尋找感動中國的礦工活動”百名人選名單
近日,中國煤礦文化網公布了由中國能源化學工會、國家煤礦安全監察局、中國煤炭工業協會、中國煤礦文聯和中國煤礦文化宣傳基金會聯合舉辦的“冀中能源杯·第三屆尋找感動中國的礦工”百名入圍名單,礦文聯推薦的安全監察部職工牛學文從358名候選人中脫穎而出,入圍百名“感動中國的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