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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的煙火人間

作者:李桂明 2019-06-03 18:00 來源:狗万manbet官网

月色之下的煙火人間

當此題目從我的筆端潺潺流出,我便已經感知了這兩本書對我所產生的詩意印象,已將我所有的情緒盡染。

此題目,並非憑空臆想,是源自葛東興老弟的兩本散文集——《月色》和《煙火人間》。我隻不過是借花獻佛,做了簡單的“嫁接”。《煙火人間》已於二0一五年呱呱落地,而作為姊妹篇的《月色》才即將付梓成冊。我隻是有幸提前竊玉聞香,初識玲瓏色。原本隻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孰不知葛老弟硬要趕鴨子上架,讓我為其《月色》“裁衣著裝”,這豈不是讓“操剃頭刀的”,硬要舞弄“青龍偃月刀”?耍砸了到是於我無所謂,隻怕敗了“偃月刀”的一世名聲。然抵擋不住葛老弟百般“灌迷魂湯”,重捧之下必有“不要臉”之人。於是乎,我姑且在世人麵前“張牙舞爪”一次,略談一二粗淺認識。

一、對葛東興的印象

我與東興的真正相識相交,是在他去礦組織部當部長之後。那時我所在的礦調度室與組織部、政工部、宣傳部等科室皆是鄰居,所以閑來無事時,總會相互竄竄門。因東興嗓音渾厚、富有磁性,在當組織部長之前他已經以主持人的身份,活躍在礦文藝舞台上,因此我知曉他的鼎鼎大名要早於他認識我。在後來的深入相處中,我才逐漸認知了一個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

東興,雖畢業於一所煤炭學院,所學的是通風專業,但這“金戈鐵馬”的事業絲毫不影響他“簫吹半邊月,墨染一江河”的儒雅情懷。他在校期間就是學校的文藝骨幹,活躍在校院文學社。參加工作後,雖下過井、背過風筒、安過風門,當過通風技術員、通風區長、組織部長,但他始終初心不遺,“日間勤弄禾,暮後常抽絲”,特別是擔當礦工會副主席以來,積極響應礦黨政打造大美賀西的倡導,在文化賀西的建造上成立了礦文學協會、興辦了“賀西夜話”、創辦了《賀西風采》,使文學之舟風生水起。

這得益於他,不僅有良好的主持功底,神情飛揚,朗誦的也特別意重情深,像把壺口萬千的黃河之水席卷於心,更得益於在這冰山巍然屹立的下麵竟然是他用文字演繹的心靈絕唱——詩詞文賦。他尤以散文見長,語言之溫婉瑰麗如琴瑟和鳴,意境之悠遠深邃似浮翔於浩瀚星宇。凡讀過他散文的人,無不被層層疊疊的美或濃濃密密的情所感染著。恰如青青子衿在為其《煙火人間》序言中所撰寫的《此心安處是吾鄉》所言“讀他的文字,仿佛隔著一張檀木茶桌,與其相對而坐,共話物換星移,與語歡欣落寞,字字珠璣。他的文字,有空山新雨的清透,繁花滿枝的沉甸,長空秋雁的寂寥,雪落無聲的寧靜,顯現出古典文化的深厚底蘊。”“想他生活中定是溫和豁達之人,因為文字裏看不到他的火氣。”的確,知音所見趨同,生活中的東興確實是位才情四溢、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雖不及伯虎之倜儻,也不遜潘安之風韻,玉樹臨風,智慧幽默,和聲悅色。正因如此,他之左右,賓朋滿座,調素琴,閱金經,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此皆因他的人品和情趣所產生的魅力使然。

二、對文章的點滴認知

作為姊妹篇的《月色》,在寫作風格上,與《煙火人間》有異曲同工之貌,但內容更加豐富。《月色》從節律上看,總共分為六小輯,分別為春夏秋冬、風花雪月、世相親情、愛情物語、一縷鄉愁和若有所思。春夏秋冬以寫四季之景為主,表達生命曆經的璀璨與衰亡;風花雪月,可以說是春夏秋冬的鏡頭特寫,於細微之處抖落滄桑;世相親情,是傳達親情友情,繪製出了人情世態;愛情物語,此輯是專為愛情設置的一款盛宴,情愛作為永恒的主題絕不缺場;一縷鄉愁,是對故鄉最誠摯的祭奠,是人性中永不泯滅的胎記;放置尾聲的若有所思,成為對過往的回憶、對未知的告白。總體上講,全盤是以寫景、寫情為載體,情中有景,景中寓情,因景而情,由情思景,用無聲的字符表達波瀾起伏的胸懷。慢慢讀來,無論是枯榮、聚散、愛恨、生死,從首至尾皆是飽含溫度的情意,從始至終宛若有一股溫泉在汩汩流淌。這就是這些文字傳遞給我的啟迪和美感。作者在娓娓的敘述中,把我們帶入他或繽紛或淒婉或優美或傷感的世界裏,讓我們與他一起喜悲,一同浮沉,領略一花一葉一世界、一心一意一菩提的妙相。

如果非要細研文章的特色,以我浮淺的認知,大概有以下幾方麵:

如詩如畫,方顯世間精妙。如果要想用這些大大小小的方塊字,把世間的萬物寫活,是非有點石成金的手藝不可的。而東興老弟就精通此道。他就像是一位丹青聖手,賦予了每個字生命與色彩,讓文章充滿詩情畫意,把讀者浸潤在美中不想脫離。“春雨像一首抒情的歌。總讓人在淅淅的雨聲中,想到西湖邊的斷橋,想到斷橋上執傘的人兒,想到那人兒顧盼流離的目光穿過雨煙,暗含情愫,帶著嬌羞。” (《春天的水墨 》)“半山上有人家,一座小院,幾間小屋。綠意淺,桃花在院裏院外開得妖媚至極,如十七八歲的女子把青春肆意飛揚在人的眼波裏。”(《流水落花春去 》) 這些妖嬈的句子在集子中俯仰皆是,像一個個打扮精致的少女撐著油紙傘站在那裏,直吸得讀者的眼睛波光粼粼。也正是這些風情的語言,使文章百媚生輝。

語言清麗,跳躍感極強。我不得不佩服東興老弟文字功底之深厚,神鬼莫測。他總能將一些不搭邊的詞語聯係起來,化平凡為神奇。“以前,覺著秋天是一首纏綿悱惻的宋詞,總有些淒婉的調子,細細體味又有悲涼入骨。此時,它正是一幅豐美的畫卷,秋色萬裏徐徐展開,如月出天山,鋪排出盛大而華美的幕景。”(《靜 秋 》) 秋天、宋詞、調子、畫卷、明月、天山、暮景,用不同的語境進行差異性組合,營造了多維的景致,讓讀者在跳躍中滑翔,給人以宏大的想象。這樣的秋天不再是單一的,平麵的,而是立體的、充滿氣勢的,感染力極強。“秋就這樣瘦下去了,從一輪到半彎,又到一鉤,終於鉤不住了滿天霜冷。”、“ 秋如一枚枯黃的葉子,在空曠的枝頭唱著蒼涼的戀歌,等著北風呼號時,做最後的蝴蝶之舞。 ”(《暮秋之戀 》)以景寫情,情景交融,用瘦、霜冷、戀歌、北風、蝴蝶來烘托秋,引發讀者無限感歎,完成藝術的張力。“等到分別的時候才明白,你長長的發絲已是挽不回的潮水”、“我在你長發鋪成的河裏沐浴、跋涉,不想上岸。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在一條逝去的河裏掙紮,或許隻是想在裏麵打撈舊日時光,打撈濕漉漉的青春。” (《你的發絲是長長的河 》)發絲、潮水、河流、舊日時光、青春,差異化的組合,跳躍式的表述,使精神層麵的意識流具體化,深化了內心世界的表達。 作者若沒有對文字非凡的感受與駕馭能力,沒有對物境的再創造,是很難達到這種隔空傳聲的效果的。

描寫的立體感,生活氣息濃鬱。對一些人物、場景能寫的活靈活現,不僅說明作者廣泛而深入地參與了生活,而且細致、真實地體驗和感悟著生活。恰恰是這種對生活最原始的真實在一次次打動著我們。“開演前,台下人聲鼎沸,煞是熱鬧。誰家的孩子跑丟了,找媽媽,當媽的四處找孩子,村東村西的遇上了,好一陣拉呱,年輕小夥子瞄上誰家的姑娘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說笑,女孩子也聚在一起,磕著瓜子,私語著什麼。男人們遠遠地打一聲招呼,過去遞一個煙卷,問起家裏田裏的事。東一堆西一堆的,有小孩子飛過來跑過去打鬧嬉戲。隻有賣零食的支了攤子坐那裏不言語,那種時候根本用不著喊叫。等台上的鈴聲一響,深色的大幕緩緩拉開,全場嘈雜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那時候,星星們也悄悄的,眼睛都不再眨一下 。”、“鼓樂齊鳴,伴奏的各司其職,拉二胡的晃著腦袋,吹笛子的眯起眼睛。武生耀馬揚鞭,登上台神氣地做一個瀟灑的亮相;小旦挪著碎步嫋娜地登場;青衣踩著台步船一樣地把人的眼光兜住;三花臉一個跟鬥翻出來。白臉的,黑臉的,花臉的,粉臉的,一張張在眼前晃動。小小舞台上,三五步走遍天下,六七人百萬雄兵,這世間的百態,人生的恩怨情仇全看到了眼裏 ”(《唱大戲》)“男人們買回菜蔬和幾條子豬肉羊肉,女人們開始淘菜洗菜,做熬菜,蘿卜白菜豆腐粉條丸子,燴一起,做一大鍋,總要夠吃十天半月才好。做花饃,把一團麵捏成棗山、棗糕、魚、花籃。石榴的、老虎的,捏一下,是頭,剪一條麵,是眉毛,按上兩顆黑豆,是眼睛,梳子在麵上摁幾下,就有了花紋。蒸饅頭,要蒸好幾籠,新蒸出來的熱騰騰、宣乎乎,蘸油潑辣子吃,特別香,剩下的冷藏,也要夠吃到元宵節以後吧。炸丸子、炸薯塊、炸豆腐、炸麻花、炸酥肉,有幾天,油鍋好像總支著,一屋子油煙與香氣。父親抽著煙,慢吞吞地拉著風箱,母親把我們從油鍋旁趕走。”(《過大年》) 這難道不是一幅幅微縮的《清明上河圖》嗎?如果誰家孩子不會寫作文,一定要好好讀讀它。生活中不是缺少素材,而是缺少發現素材的眼睛和雕琢的技巧與智慧。當我們把曾經的生活進行立體的還原,這樣的寫作已不再是簡單的寫作,而是對生活的謳歌,對人世的讚美。這就是原生態的寫作,將生活的本質予以還原,將人性的情感予以複製,呈現給我們生活的美好。

修辭手法的多元化,使表述更加形象、迷幻。無論是比喻、擬人、引用、借代、通感等等修辭手法,在這裏比比皆是,使文章憑添靚麗色澤,如魚得水,靈活靈動。“傍晚時,樹枝間的麻雀仍在熱烈地爭論不休,好像夏天的恩怨還未了結,渾不知季節變幻,西風日緊。”、“然這初涼到底設下了埋伏,往前去便是“霜風淒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 每每拐進巷子,總覺那杏花在與人遙遙相對嫣然
而笑。便亦多情起來,想那是人生路上一段豔遇,不覺要放慢腳步,靜靜望她,賞她素淨顏色。彼時,時光止息,物我兩忘,倆倆相望,默然歡喜,隻覺彼此目光中都是流連色彩。又覺她也挪了步子,白衣勝雪,款款而來。” (《一樹杏花開 》) 由景即情,交融自然。在此特別要提及的是集子中的一篇《琵琶弦上說相思》,更是別具特色,整篇文章引用多達46處,把古典詩詞中的“明珠”一顆顆串了起來,將引用手法用到了極致。多而不亂,行雲流水,每每讀來如嚼鵝莓,美輪美奐。由此可見,作者出語華麗、意象靈活多變,深受古詩詞的熏陶,深諳對意境的營造。

綜觀東興老弟的文集,從形式上講兩個字——唯美:語言的唯美,情意的唯美,意境的唯美;從內涵上說兩個字——凝重:一草一木,有情有意,一人一物,知性識體,無不飽含歲月的變幻和塵世的滄桑,字字句句叩問著人性的悲憫與清歡,即使是一樹花、一隻蟬、一口井、一輪月也概莫能外。有時候我在想,在眾多的篇章裏,作者為什麼單選一篇“月色”的作為書名?我不知其中這句“月色裏那些動人心魄的場景,那些如夢似幻的過往,盡被揉碎在朝朝暮暮的生活裏,沒了蹤影。 那時,月光如水,所有的日子都一一浮現,而所有的念想都陷入了舊時月色裏 。”能否作為回答?

賀西煤礦李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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