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鐵”帆船 ——記蒲白建新煤化機修廠電器維修班班長崔若凡
一艘“鐵”帆船
——記蒲白建新煤化機修廠電器維修班班長崔若凡
在蒲白建新煤化機修廠的陳列架上,擺著這樣一件工藝品——一艘揚帆遠航的船,這艘船長約30公分,寬約20公分,高約27公分(帶底座),包含底座、甲板、揚起的帆三部分,整隻船有15塊銅片,23根細銅棒和3根鐵絲組成 ,全部是修開關剩下的廢舊材料、下腳料和包電纜做頭時用剩下的銅片等,采用錫焊工藝製成。這艘船不是出自別人之手,正是出自該公司機修廠電器維修班班長崔若凡之手。他利用每天中午1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連續做了三四天,完成了這件工藝品。
講起學維修的過程,崔班長至今仍記憶猶新。上學的時候,自己學得是法律專業,畢業以後主要做的是銷售、廣告策劃之類的工作。到了馬村煤礦以後,先是跟著師傅學電焊,一年多就出師了。然後去學電器維修,有一次,自己把一個開關好不容易接好了,去向老師傅請教接得對不對,老師傅看都沒看一眼就點頭說對,自己滿心歡喜地接通電源,結果開關爆了,把自己嚇了一大跳,從此以後,自己下勢自己學,被電打過、也被電焊刺過眼睛,功夫不負有心人,自己終於學會了電器維修。2011年,自己響應礦業公司的號召,來到該公司,做了機修廠電器維修班的班長。
在馬村礦時,接觸的都是最普通的120開關(井下用的防爆開關),而該公司用的都是帶保護器的方形智能開關。麵對以前連見都沒見過的新開關,自己再次走上了探索之路。自己打開開關的蓋子,從裏麵找到廠家的聯係電話,跟廠家聯係,廠家通過QQ,把電子版的原理圖、接線圖發過來,自己先在辦公室研究原理,研究完了之後再進行實踐操作,整整三個月都沒回過家。每天,中午別人吃飯,自己修開關;下午別人下班了,自己除了寫東西,還是修開關,常常修到半夜兩三點,直接就睡在辦公室。自己把自己整整焐在機修廠半年沒出過機修廠的大門,才把所有的原理、線路弄懂。“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維修是一件奧妙無窮的事情,隻要你鑽進去了,就會發現它樂趣無窮!這也是自己為什麼能在機修廠一待就是半年的原因。要知道自己是靠技術吃飯的,隻有技術過硬才能讓別人信服。”崔班長說。
正是憑借這股兒勁,他練就了不凡的技術,成為了機修廠的技術大拿和多麵手。他還把自己的技術毫無保留地教給了年輕人,等他們學好技術以後,再去服務其他區隊。每一個分到自己班組的員工,他都親自帶,先學安全,再學技術。“三工轉換”(三工:電器維修、機械加工、液壓修理)“一專多能”是他對班組成員的要求,“嚴謹、務實、創新、團隊”是他對班組的期望。他覺得年輕人要多吃苦、多幹活,自己也常常身先士卒,幹啥髒活、累活,都走在前麵。為了公司廢舊回收再利用,大夏天,頂著中午40℃的高溫,自己領著員工在廢鐵堆裏撿錨杆,撿回來以後,利用下班的時間再加工。
走進崔班長的工作間,一半兒的地方都用來放置各式各樣的開關,他對這些開關的名字、用途、生產廠家等都了如指掌;另外一半兒的一部分用來陳列各式各樣的開關配件。這麼多的開關,維修當然是件大事情,哪些需要“大修”,哪些需要“中修”,哪些需要返廠,他心裏都有一本賬。即使一個廢舊配件,他都“計算”地清楚。如果是外殼報廢了,就把本體拆出來,給別的開關用。有的配件用不成了,就完全拆成零零碎碎的,隻要不是主要部件燒損,打磨了,再使用。崔班長指著其中的一個配件自豪地說:“剛開始拆它用了10分鍾,經過反複研究拆卸,現在1分鍾以內就搞定。”以最少的成本達到最大的利潤,想盡一切辦法為公司省錢,這就是崔班長的“維修經”。
他是領導眼中技術一流、積極上進的好班長,是老師傅眼中聰明能幹、虛心向學的好青年,更是年輕人眼中當之無愧的的“男神”!“雖然吃了很多苦,但是建新煤化公司依然是個很好的平台,讓自己學了不少的東西。”崔班長感慨地說。提起當初為什麼會做一條船,崔班長說:“希望自己的班組平平安安,一切順利!”他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工作,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離開家的時候,孩子才3歲,轉眼間已經12歲了,一個月30天,24天都給了公司,隻有6、7天的時間陪家人和孩子,“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好好工作,多掙點兒錢,從經濟上彌補感情上的不足吧!”他認真地說。(蒲白建新煤化 段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