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建莊礦業:那兒是家
蒲白建莊礦業:那兒是家
食堂飯桌前,才將飯菜打好,剛要坐下時,便看到部門老孫已經從紙盒中抽餐巾紙,擦完嘴,一個瀟灑的擺手,“小夥子,好好值班哦,下周見!”這老鬼,可真夠速度的。
食堂是11點45開的飯,12點在平時正當食堂人多之時,但周五的12點,食堂裏的人已所剩無幾,端坐桌前的寥寥數人必然是周末留守的值班人員。又是個周五,這會兒,食堂內已然是了無幾人了。
因為不著急回家,所以吃完飯後,順著廣場、河邊繞了一圈方才往宿舍走去。醫務室門口,車輛次序開動。電梯口牆上,樓層顯示數字緩慢跳動。電梯門尚未打開便能聽到裏麵的嘈雜聲音。老孫怕是也收拾好,下來了。
電梯門打開,果然看見老孫背著個挎包,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看見我的時候,眼睛一亮“阿杜,我衣服在洗衣機裏攪著呢,洗完了幫哥哥晾一下啊。”
“知道啦,幾天沒見媳婦,看把你急的。”我打趣道。
“你小孩子家懂個啥麼,哥都這麼大歲數了,你當哥跟你一樣。”
“那你這麼急的,幹啥去呀”。
“小子你腦子出問題了,放假不回家幹啥呀?走了,不和你講了,晾衣服的事,記著啊”邊說著,邊走出了公寓樓。
放假不回家幹啥呀,對的,那兒是家啊,不回家幹啥去呀?
蒲白離這兒有多遠,百十公裏吧。在這百十公裏的歸途中,老孫以及與之同行的建莊人,心中不知都抱有怎樣急切的歸鄉之情。年年月月、月月周周,即便外麵世界幾多繁華、精彩,他們仍不知疲倦的往返在這條連接新區與蒲白的道路上,“蒲白”二字,於他們,便是思念,是歸宿,是銘刻心中永不能忘的家。
蒲白建莊礦業公司:杜延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