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日快樂”
父親“節日快樂”
中心煤機聯合:李君
今天是八一建軍節,在祝所有軍人節日快樂的同時也想對我的父親說一句“爸爸,節日快樂!”。我的爸爸是一名軍人,從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父親的形象一直都那麼高大。
有一天同事問我你是一個女孩,為啥名字是個男孩名字,我自豪的說我爸爸是個軍人,那個時候爸爸希望我是男孩,但是媽媽生的卻是女孩,名字卻沒有變,爸爸就希望我像軍人一樣堅強、勇敢。
7歲的時候,弟弟的出生給家裏添了不少生機,父親很是開心,我們一家四口過著兒女雙全幸福的日子。父親對我們姐弟倆是很嚴格的,父親以他那種獨特的教育方式——暴打,不斷的敦促我們前進。記得有一次,應該是上小學四年級,我抄寫課文,把毛主席錯寫成毛主度,被父親發現,這一字之差的後果怎一個“慘”字了得,父親把我壓在凳子上,隨手拿起笤帚便打了起來。可以想象,我的屁股是開花了,後來脫開褲子看時,紫色青色是分不清的;還有一次,弟弟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沒有交作業。就跑到三樓找初中的我,我代替父親去見了弟弟的班主任,一頓嘮叨之後,我回家便把這事給爸爸說了,原本想著爸爸愛兒子不會打他,誰料一頓皮帶燉肉,弟弟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慘叫聲聽著都心疼,爸爸說愛他才希望他好好做人。這一頓是讓他記住痛長記性。像這樣因一件很小很小的錯事被父親暴打的次數是數不過來了,總之很多很多。我現在明白,那時父親對我們的嚴是為了將來我們少受苦;但我小時候不是敬父親,而更多的是怕父親。直到現在,父親對我們這種教育方式,我在不敢苟同的同時也不否認,必要時,大棒和胡蘿卜是要一起用的。因此,我是由衷的佩服父親的眼光。
父親常常會給我們講他小時候的事。我們都是農村人,為了能擺脫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16歲便來到這個蒲白礦務局建井處成了一名采煤工。那個年代,煤礦的機械化程度低,沒有現代化采煤機械,搬運材料,運輸煤炭,支護頂棚等活基本上靠人力操作,三班倒的工作製,每班工作常常十多小時,一班下來,疲憊得筋骨酸軟,腿腳懸浮,全身好象散了骨架,一出井,趴在換衣室的地上就睡著了。18歲剛好趕上征兵,就去北大荒當了坦克兵,每每看到鏡框裏他開坦克帥氣的照片很是驕傲。退伍後,父親又回到蒲白,原本希望通過當兵給自己謀個美好未來,卻在繞了一個大彎之後.又回到命運的起點。父親通過勤奮學習成為國企的一名技術杠杠九級車床工人。地麵工人的工資不高,家屬的媽媽和學生的我們或許給家庭經濟帶來一定的壓力,我從未看父親笑過,在父親臉上總寫著兩個字“嚴肅”,好像從沒有關心過我們,這可能也是我們怕父親的原因。但父親對子女那種表麵上看似漠不關心,其實心裏邊時刻牽掛著子女,如春風化雨,雖潤物,但總是悄無聲息的沉甸甸的父愛更是讓我們有一種無言的感動。當爸爸的同事已經騎上125摩托的時候,父親為了我們求學,為了省錢,還是騎著那輛除了鈴不響那都響的28自行車穿梭於家和單位之間。記得有一次,父親下班回到家,從褲兜裏掏出用衛生紙包的點心笑著說道”同事給的,太甜了!我不愛吃。”,爸爸最愛吃甜食,怎麼會不愛吃,那是舍不得吃。淚奔啊!
現在父親已經退休十幾年,在家也不閑著,讓他晚年享享清福,他說閑不住,一閑下來就全身酥痛渾身不舒服,這應該是所有勞動者的通症吧!
“那是我小時候,常坐在父親肩頭/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牛/忘不了粗茶淡飯將我養大/忘不了-聲長歎半壺老酒”聽著《父親》,眼裏滿滿的淚與愛,父愛如山。今天隻想說聲“老軍人,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