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建莊礦業:我的生日
今天過生,老爸早上七點就致電祝賀,孟母短信表達一樣的問候,而且十三今天也來了,又叫了兩個鐵磁請他們吃了頓飯,就當是過了吧。
我突然想起二十一年前我出生的那天,外公和老爸待在醫院裏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我根據媽媽的描述,努力的想像當時的情景,想必他們當時在很焦慮的在婦產科門外走來走去,外公家裏就我一個男孩兒,除了姐姐就是妹妹,媽媽說小時候,小舅經常和外公搶著給我洗尿布,我無法去親眼目睹那個時候的作為我童年成長的一個片斷,但是,那肯定是一個非常溫馨的畫麵,童年的和外公的記總是被他拉著手,帶著我四處轉,也不知什麼時候產生了對外公的依賴,以致後來上了幼兒園,或許是前所未有的經曆導致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每天被送到幼兒園,媽媽前腳走,我後腳哭著被兩個老師拉著往外跑,也隻有當見到看門老爺爺之類的人,我才能情緒穩定,老師,爸媽包括被我“糾纏”的看門兒老爺爺都覺的很費解,為什麼隻有那個時候我才能情緒穩定,他們也永遠都無法去理解童年的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和已世的外公在一起去書寫關於爺孫兩個人之間那種難以言表的情懷,屈指一算外公去世七年了,在這七年當中,奶奶外婆也相繼離去,多少次在夢裏與他們再見卻有因情緒過於激動,夢中哭醒,這或許不太附和一個成年男子的形象,但我夢見他們的時候,卻又不能自已。或許,提醒自己不要失去與他們的記憶才是應該做的。
今晚,思緒萬千,我又回想起了童年的那天,在夕陽餘暉照射的回家路上,我和外公手拉著手,一老一小的就這樣慢慢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