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建莊礦業:一路走來,春風拂麵
難忘1978年的春天,小平揮巨手,在深圳畫了一個圈,種下改革開放試驗田。從此,春潮湧動,春風吹遍黃河上下,大江南北,共和國的版圖—“雄雞”,似一隻涅槃的鳳凰,昂首高唱;華夏崛起,前進在複興路上。開拓創新,如火如荼,演繹著不朽的神奇與榮光!
改革開放,是指1978年12月十一屆三中全會後我國實行對內改革、對外開放的政策。我出生於1971年2月,算是全程見證了國家、社會改革開放的變化,以及改革開放對我和家人的影響。
我上中學時,外資、港資大量湧入中國大陸,強力帶動了中國的經濟,在改變國人物質生活的同時,也豐富著人們的文化生活。當時電視上充斥著日本的動畫片,錄像廳裏放著港台的電影,大街上掛滿了港台明星的海報。經濟發展的同時,很多國有企業在改革的洪流中不適應發展的要求漸漸衰落了。
我的家庭也受到了影響,每況愈下,那時的我,遇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選擇,是該輟學還是該繼續讀書?父親看出了我的心思,他鼓勵我,建議我讀煤校。在父親的鼓勵下,我安心去上了煤校。畢業後,我順利找到了工作。
尤記得1999年,我第一次踏進朱家河煤礦,那時,朱家河煤礦才建立,一切都在試運行期間。我報著對煤礦的好奇,就這樣踏上了礦工的道路。身為掘一隊的技術員,我深知那時井下的不易。過去的煤礦采掘技術科技含量低,機械化水平也不高,所有的東西搬運靠的都是人力,有時候遇到斷層褶皺煤層及忽薄忽厚的煤層沒有平路,要麼趴著走,要麼彎著腰走,走的時候也害怕不敢看頂板,要是等到周期來壓,還能看到支柱在“跳舞”,有時候支柱還能被壓扁,入井的時候工人們要扛著設備走好幾公裏,才能到工作麵。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和鑽研,工作得到了領導的認可,從綜掘隊的技術員到調度室主任,到最後的調度副總,身處的崗位不同,高度和認識自然也得到了大幅度提升。時間如白駒過隙,就這樣一待便是17年。
但朱家河煤礦畢竟年齡大了,可我還覺得自己差的太遠,需要學習的還很多,就在此時,聽聞位於大山深處的現代化煤礦——建莊礦業,這對我而言,何嚐不是一次新生?
懷著對新設備、新管理、新知識的企望,2016年我如願來到了建莊礦業。威嚴的辦公樓、裝有電梯的職工宿舍、鋪著地膠的操場,還有樓下那一灣人工湖,偶爾聽到水麵有撲通聲,走進一看,更是令人眼前一亮,成群結隊的魚兒朝我遊來,仿佛在歡迎我。
來到建莊,這裏信息化技術和設備也更先進,管理製度也從來不隻是掛在嘴上,而是牢牢記在每個人的心中。和老區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別,機械化的采煤技術,人車可以直接送到工作麵,累了還有井下休息室提供熱水和食物。這麼多的精品亮點工程,真正的是‘井下像工廠,地麵像花園’。最重要的是,緊急避難硐室的完善、嚴格的安全管理製度、領導入井帶班的動態監管、毫不鬆懈的安全教育,無處不在的安全宣傳牌板,時時、刻刻、處處能讓職工意識到安全的重要性。
後來,機緣巧合下,我被調到了安監部。對於安全工作,我更是不得一絲馬虎。安全是煤礦的天字號大事,從各級領導到區隊班組,乃至每個礦工家庭,無不時時處處為安全苦口婆心,反複灌輸,天天強調。為了避免出現“安全教育老一套,你作報告我睡覺”的現象,班中,安排安檢員嚴格監管井下作業情況,杜絕三違,將僥幸心理和習慣性違章扼殺在搖籃裏。班後,督促監督各單位加強對職工的安全教育培訓。我們享有“現代化礦井”的美譽;更有安全生產的壯舉。盡管我們艱難的跋涉,安全生產也曾有過滑坡,但隻要我們清醒地意識到“安全就是幸福”這個硬道理,我們隻要充分發揮設備技術的優勢,隻要我們堅定不移地實行嚴格管理,我們就必然會實現安全生產。
80年代,或許也正是因為安全意識的淡薄和安全管理的薄弱,讓煤礦這個本來就帶有高危行業色彩的行業變得更加的高危。於是,煤礦成了髒累差的代言詞,煤礦工人的社會地位也得不到認可。以前的煤礦工人,一個月上夠了28個班也隻能掙92塊錢,與當時的消費水平相比,隻能解決正常的溫飽問題。而現在真的是改變了,想吃啥就能吃啥,大部分人都有車有房,有空閑的時候還能帶著全家人出去旅旅遊。礦區內堆滿了私家車,這樣的生活水平,還能算低嗎?這不正是改革開放帶給我們的果實麼?
作為一名從老區走進新區的資深礦工,站在建莊這艘航母上,我要時刻警醒自己,知所處,懂應變。煤炭市場的競爭日益嚴峻,就要求我們工作的更加專業化和精細化,認清形勢,主動改變自己,適應市場的變化,適應企業的發展。並付諸於行動,牢記自己的使命,無論遇到艱難或困境,不忘初心,拿出敢於擔當、敢於奉獻的信心與決心迎接挑戰,與建莊同呼吸共命運,同奮鬥共榮辱。(雷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