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入黨故事
我們那個村當兵的多,黨員多,如果哪戶人家沒有當兵的,沒有一名黨員的,是抬不起頭的。
從小我就在紅色的環境中熏陶出來的,我們村是一個東西連貫的大村莊,叫徐莊。幾十戶人家相繼湧現出十幾名有名的黨員。在我的爺爺輩,徐玉堂,是我們村遠房的爺爺,參加運河支隊,打日本,參與解放戰爭,是當地有名的共產黨員。在我的叔叔輩,有徐其亞,是我家族的堂二伯,共產黨員,在1948年12月,淮海戰役發展到第三階段,他在1949年1月6日隨部隊向杜聿明集團發起總攻時不幸中彈犧牲。從小學一直到大,每年我們那裏的學校都在清明的時候組織給他掃墓。家中的長輩經常給我們講他的英雄故事。還有參加過淮海戰役的堂叔騎兵連長徐其誌,打坦克立功授獎,經常在我們麵前展示他的獎章。從村東頭到村西頭,有參加抗美援朝的徐群昌、徐其友。我的二叔徐其衛、三堂叔徐其江均參加了抗美援朝,後來回國後轉業都在北京工作。在我們這一輩,有村東頭的徐二建,參加過對越自衛還擊戰,有徐厚來,去年已從青海省武警總隊政治部主任的崗位上退休。可以說,當兵、入黨在我們那個村裏是青年男女一直追求的目標。當然,我也不例外,我父親是共產黨員,我三叔是共產黨員,曾在山東當過兵,後轉業在睢寧縣通用機械廠工作,已退休。我侄女是共產黨員,現在鄭州某部當兵,長輩們的血液裏的紅色基因是一直很濃的,從小就給我們灌輸當兵、入黨的理念,不管是哪家小子、閨女,隻要到了18歲,首先考慮的是送入部隊鍛煉。由於和平時期每年的招兵名額有限,隻有徐厚建這些個頭高的才能應征入伍。當然,我們也不示弱,即使進不了大熔爐,但是我們在其他行業入團、入黨照樣為國家貢獻。
從1988年12月,我報名以一名農民輪換工的身份進入徐州礦務局大黃山煤礦工作後,經常會遭到父親的數落,為什麼進步這麼慢?為什麼還沒有加入黨組織?當時,我也暗暗下決心,一定好好幹,做出突出貢獻,爭取早日入黨。探親假不休、周日不休、即使家中逢喜事、白事也不請假,家族的長輩們也都全力支持我,一年365天,天天上班,單位裏有人說我財迷,有人說我故意表現,但是我根本不理會,即使是春節,我也要求下井。一年又一年,每年我都積極向黨組織靠攏。一次,井下一個聯絡巷發生冒頂,上麵冒成錐子型,接頂是很危險的,麵對7、8米高的冒頂,沒有人敢上去,我自告奮勇地要求上去,下麵班長給我監護,其他人員給我遞料,經過幾個小時的努力,終於把冒頂給處理好了,上井後,區長、書記在三班對我進行了表揚,連續三年,被評為礦十佳青年,多次被評為先進個人。帶著身上的幾處傷疤和酸酸的汗水,終於在1994年3月14日,我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當時,家中的父親得知我加入黨組織後,激動地流下了眼淚,給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媽媽可以含笑九泉了,我們家又多了一名共產黨員,今後一定要聽黨的話,跟黨走,好好工作。”我明顯看的出,我成為一名共產黨員,這是最讓父親感到驕傲和自豪的一件事情。可以說,入黨的這一天,讓我終身難忘,這一天,成為我最激動的一天。從小我失去了母親,沒有人能記得我的生日,找了很多親屬詢問,都說不出我的生日,從入黨這一天起,我就把我的生日定在了這一天,既是政治生日,也是我的出生生日。
時光荏苒,如今我已是有著將近30年黨齡的黨員了,在成長的道路上,經曆過曲折和坎坷,也收獲了不少榮譽和喜悅,由於黨組織的培養和教育,我從一名農民輪換工在1996年轉為全民合同工,那時,能成為一名正式工是多少農民輪換工的夢想啊。之後,本人不僅在安全生產中貢獻力量,而且在業餘時間撰寫新聞稿件,大力宣傳身邊的先進典型,由於表現突出,1997年,我被調到大黃山煤礦黨委宣傳科工作,開展了另一個崗位的貢獻。2000年,大黃山煤礦突發水災,礦井被迫關井,這時,很多人都選擇了結賬,拿錢走人,而我卻選擇留了下來,因為我的心中有信仰,後來被分到夾河煤礦掘進四區,重又回到了原點,但是我並不氣餒,依然繼續拚搏,後來通過努力,再次調到了宣傳部門。所以,在大是大非麵前旗幟鮮明,在風浪考驗麵前無所畏懼,在關鍵時刻一定要堅定自己的信仰,要把對黨的忠誠表現在具體行動上,2016年,夾河礦關閉,又有很多人選擇了結賬,但是我還是選擇留了下來,一直堅持到現在。我始終認為,對黨忠誠、對企業忠誠不能光喊在嘴上,必須發自內心,落實在行動上,我做到了。因為我始終牢記著入黨的誓言,我心裏有黨,心裏裝的是企業,我忠誠於黨,忠誠於企業,我與組織筋骨相連,我與企業血脈相通。
目前,我依然奮戰在雁門關外的大山裏,和其他同誌一起堅強地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