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年前的十月秋天
曆史上最重要的節點
一位老者笑著感歎時光的蹉跎
將數百年風霜譜寫成一曲紅色讚歌
那聲曆經風雨的宣告
在名為新中國的大地上回蕩
曆經了渾渾噩噩的折磨
終於將封建的桎梏打破
七十二年後的今天
一場跨越時間的跋涉
我靜靜坐著感受時光如梭
仿佛親眼看到那年秋天的第一片葉落
那聲鏗鏘有力的宣告
穿過汩汩流淌的曆史長河
沐浴著灼熱日光的照射
銘刻在每一個人的心窩
七十二年像一曲悠長的詩歌
尾音婉轉又是曆史重合的一刻
時光的手漸漸撫平歲月的皺褶
催人奮進說莫要管周遭的阻隔
和平年代教會我們珍惜和積極變革
卻始終無法忘記時光沉重的訴說
一九六二年的困難時期
是我父母那一輩真實經曆的時刻
餐風露宿,最難解決的問題是自己的溫飽
動蕩不安,壓抑的氛圍蔓延在每一個角落
那個困難的年代啊,野菜是他們最主要的食糧
連樹皮草根都成了迫不得已時的選擇
我的母親常常跟我講起這些,從兒時聽到現在
每每看著我難以置信的臉
她總是笑著說,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生活條件
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心願
那一瞬間,竟有些慶幸自己躲過了那個年代
沐浴著改革開放的春風,我的童年似乎是那麼多彩
記憶裏最深刻的是街頭小巷螺絲塘的叫賣
白麵饅頭的香軟,伴著帶有兒時味道的甜
前進的軌跡始終在向前發展
那時的我還期待著一塊大白兔奶糖,等它慢慢化在口中
連糖紙都不舍得丟掉,珍惜每一秒帶著奶香的幸福在舌尖蔓延
期待著自己能擁有一個好看的布娃娃,來讓周圍的女孩歆羨
而我肯定要大大方方地拿出去,給她們也玩一玩
一轉眼就走到了今天,我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原來時光已經悄無聲息轉了幾十圈
大白兔奶糖早就不再稀罕,琳琅滿目的糖果代替了最初那份新鮮
布娃娃也已經在時光洪流中落了灰,現在的女孩們
芭比娃娃和毛絨玩偶成了她們的新歡
每次看著我的孩子擺弄著叫不上名字的模型
都忍不住想起那個夏天,我對一個布娃娃的期盼
有人曾經問我 時光意味著什麼
那時我想 不就是孩童從懵懂到不再青澀
朝九晚五的你 再沒哼過兒時的歌
明明隻是打了個盹的片刻
日子卻已過去了許許多多
這場七十年的漫長征程
時光的小船總會在楓葉漸紅的節氣停泊
每每敲響清脆的銅鈴
都要把我帶回到曾經的時刻
十五年前的我初入職場工作
在一次比賽上唱著我和我的祖國
老式音響播放著熟悉的旋律
聽起來還有些嘈雜,帶著些陳舊的副歌
十五年後的我奔走在煤礦工作的前線
真正成為了一名社會主義建設者
某天在電腦上又聽到我和我的祖國
耳機中傳來清晰而流暢的曲調
這時的我才明白時光的用心深刻
原來它一直都真實可感地改變著我們的生活
其實,每一個行業的發展與變遷
又何嚐不是這一場巨變的映射
追溯到曆史的最開始,伴隨著冶鐵製銅的星火點燃
煤礦正式走進了我們的生活
那時候條件的簡陋和有限
讓開采一度隻能停留在手工作業的時刻
建國後機械化和生產化的高速發展
我看到了一個嶄新的中國
年產量的突飛猛進離不開技術的進步
全新開采理念指引著我們的路途
創新 協調 綠色 開放 共享的新發展理念被我們記住
運用到工作中換來了成績的光榮
正是因為有知識與技術的結合
整個煤礦行業在實踐中不斷進步
七十二年前的某個時間點
一群青年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今後的發展
他們想起了百年前的一場變遷
原來創新的腳步從來就沒有停滯不前
七十二年後的今天
一群年輕人在惡劣的環境中埋頭苦幹
他們奔走在每一處礦點
不舍得浪費哪怕一秒的時間
盡管時光讓他們漸漸不再年輕
抬頭看到卻依舊是一張朝氣蓬勃的臉
盡管漫長的道路中 多重阻隔一度使我們步履坎坷
有限的技術 匱乏的知識成了黑暗後又一道枷鎖
成功的背後 很少有人看到三番五次的挫折
那顆孕育著宏偉藍圖的心髒 漸漸不再灼熱
也正是因為這樣
再度站起來的我們比以往更有氣魄
每一次念出自己的名字
心裏都會燃起名為希望的火
原來時光不止意味著日子的消磨
也不止是如流水般匆匆流過
而是一場曆久彌新的變革
提醒著我們將當下的好時候把握
更不能忘記這曲時光的頌歌
這曲頌歌是春風般溫和吹過
吹出山水的秀美壯闊
又如同夜裏驚變的雷聲
將封建與黑暗打破
它與億萬人民一同走過
似乎不可觸摸 卻又真實的記錄著
記錄著每一句發自內心的呐喊
每一句淺斟低吟的應和
(陝煤陝北礦業紅柳林公司 喬嬌)